“好。”朱铁军抚掌赞道,“那么,对于工会,你筹算如何措置呢?”
“这不就得了?”朱铁军对劲地说道,“我们的工人也好,玻利维亚的工人也好,都是无产者,都是为了养家糊口而上班的。以是,谁能够代表他们的好处,他们就支撑谁。就我体味到的环境,我们汉华在玻利维亚的矿山,是他们独一能够找到事情的处所,以是他们是离不开矿山的。有了这个前提,你还愁没法让他们和公司一条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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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现在工会的那些人不肯放权如何办?工人内里,也是有一些恶棍分子的,你记得我们当年领受江实电的事情吧?”朱铁军问道。
朱铁军听到林振华的嘉奖,也很有几分欣喜,不过嘴上倒是谦善道:“我就是一个闲在家里没事的老头子,能有甚么高瞻远瞩的,也就随便跟你聊聊罢了。如果我的话内里哪一句对你有些开导,那就是最好了。”
朱铁军看到林振华的眉毛皱起又伸展开,晓得他已经有所贯穿了,便持续往下说道:“小林,实在我一向想和你聊一聊这个题目的。汉华现在范围做大了,你们这些所谓的高管,也越来越离开大众了,总把本身当作一个本钱家,动不动就担忧工人和你们有甚么短长抵触。究竟上,你不也是汉华的一个搬运工出身吗?这么多年来,你的本质并没有窜改,你有甚么需求去担忧工人和你不是一条心呢?”
朱铁军问道:“小林,你是党员吗?”
传闻朱老爷子呼唤,林振华第二天上午就驱车赶过来了。在当年,朱铁军对林振华非常照顾,在很多方面也常常给他一些点拨,林振华一向视朱铁军为本身的良师。现在朱铁军说要和他聊聊南美的事情,他岂敢怠慢。
推行到穆通铁矿,也一样如此。在汉华接办之前,穆通铁矿是一种半死不活的状况,工人的糊口状况非常糟糕。汉华收买了铁矿,工人重新有了事情,他们是不会情愿矿山再次堕入式微的。
“挣钱啊。”
“还是挣钱啊。”
林振华道:“老厂长,您攻讦得对,我的确是有些离开大众了。不过,这一次的事情,和我们海内的事情有所分歧,对方是玻利维亚的工人,和我们不是一条心的啊。”
“谁说的?”朱铁军的眼睛又瞪起来了,“全天下的无产者都是有共同好处的,这是国际歌里唱的吧?”
朱铁军抬高了声音,说道:“谁让你去谈政治好处了?你想想看,我们公司的工人上班是为了甚么?”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朱铁军一番话,让林振华茅塞顿开。工人和工厂之间,实在是好处相干的。别看工人平时和工厂还价还价,又是争人为,又是讨报酬,但在触及到工厂存亡存亡的题目上,工人还是会和工厂站在一边的。这此中的事理很简朴,如果工厂没有了,工人又如何糊口呢?
“老厂长真是经历丰富,高瞻远瞩,听您如许一说,我对于处理穆通铁矿的题目,已经有充分信心了。”林振华由衷地说道,他现在感觉神清气爽,再也不为歇工的事情而纠结了。
“对,我不管他叫甚么内斯,他搞工人活动,能比我们更有经历吗?”朱铁军牛烘烘地说道。
朱铁军的意义,恰好是让林振华他们主动地去做工人的事情,与工会争夺民气。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把工人当作本身人,像对待中国工人一样对待玻利维亚的工人。穆通铁矿的工会目前是与公司离心离德的,那么公司为甚么不能主动建立一个与本身同心同德的工会呢?朱铁军说得对,要论搞工人活动,卡拉内斯能是本身的敌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