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一怔,李淮固?
所谓急功近利,这个李淮固表示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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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玉意忙对绝圣和弃智说:“我教们如何熬药。”
滕玉意立足,探听这个做甚么?
剑身一挨水,小涯就欢天喜地钻出来了。
了云会堂,滕玉意再次给清虚子道长施礼,绝圣和弃智把药碗端到蔺承佑边上:“师兄,药好了。”
蔺承佑心中一动:“她看着甚么东西眼熟?”
话未说完,再次咳起来,这回不但咳,还带点喘意了。
蔺承佑用心蹙了蹙眉:“太费事就不必了,他们心粗,白白华侈了滕娘子的药方。我身子骨好得,大不了多咳几日。”
“照如许说,在扬州时,只要常去府中的人都见过家的鲜花糕了?”
等等,她仿佛有点明白了。听蔺承佑道:“杜娘子,刚说滕娘子跟李三娘有一样的布偶?”
这何止是感冒,看上去连元都受损了。
怪了,李淮固那边竟也会有不异的布料,就不知李淮固拿来做了甚么,头如许久,说不定也是在扬州期间做的。
李淮固一惊。
程伯持续浅笑。
“出了昨日的事,李某悔怨莫及,若非一再姑息,小女昨日也不会被歹人再次攻击,上回立即到大理寺报官的话,或许早就发明小女房中的那些厌胜术了。”
对了,记得梦境里床头吊挂的荷包上绣着“李”字。
眼看蔺承佑要走远,滕玉意忽道:“我有个治感冒的方剂——”
“要吃甚么口味的?”
滕玉意脸一热,想了想,上回小涯就用过蔺承佑的浴汤,再来一次仿佛也没那么不美意义了,
这话听上去像在用心找茬似的。
蔺承佑把药喝完,又接过蜜饯吃了。
蔺承佑嘴角直往上扬,走在前头说:“也行,那就喝药吧。”
蔺承佑呵了一声。
“等着吧,明日就做了给送到观里。”
滕玉意回到坐位上,一眼不眨看着蔺承佑。
小涯脸一绿,钻入水中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但蔺承佑压根没有要歇着的意义,更怪的是清虚子道长也不拦着徒孙,莫非……蔺承佑已经好了?但那药再灵,起码也得睡上一觉会晤好,蔺承佑好得是不是太快了些。
造假不会造到这个境地。
“咳咳,跟一桩要案有关,千万记得给我。”
李淮固依偎在母亲怀里,李夫人表示婢女们把东西拿过来。
清虚子闭了闭眼,没眼看,的确没眼看。
蔺承佑往上看了看,上面题着三个字:皓露轩。
滕玉意和绝圣弃智围坐在炉边,一眼不眨地盯着炉子里的火。
端福说:“娘子只说眼熟,未说是甚么东西。”
到了后院,蔺承佑抬手就把身上的大氅扯来,大热天披着这玩意,的确要把人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