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攻玉 > 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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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将滕玉意主仆引到二楼靠窗的一间配房,热络地自我先容:“奴家叫萼姬,公子要饮甚么酒、要看甚么样的美人,自管叮咛奴家。”

滕玉意身子仍在颤栗,宿世的场景宛然在目,只要温馨下来,耳畔模糊就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贫道道号见天。”

***

不如这回给她留个好印象,今后也能常有进账,见天道长一甩拂尘,板着脸摸出另一样东西:“公子先别急着走,可贵你与我们东明观有缘,贫道另有一物相赠。”

“你说吾等正闭关静修,打发他走了便是。”

“嘘……”那寺人道,“太子拖到本年才肯结婚,恰是新婚燕尔之际,这类话休要再提了,把稳太子妃多心。”

滕玉意往踥蹀带里藏了好些毒药和暗器,随口道:“本日来不及了,明日再让阿姐帮我梳头。”

“以是就连一步都不走动?”

“护送邬莹莹的暗卫作何打扮,操的是何方口音?”

她一面说一面感喟,众道相互对眼,本来是清虚子道长的徒孙,这就难怪了。

她回身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在外甲等着。”

滕玉意笑问萼姬:“传闻你们彩凤楼酒比别处更好,可有葡萄浆?”

霍丘马不断蹄赶到东明观,下车以后带着厚礼出来拜访道长,道观里香客寥寥无几,主持事件的大羽士却足足有五个。

端福沉默了,过半晌方道:“老奴只跟了老爷三年就被指派给了娘子,这期间只见过一个姓邬的女子,名叫邬莹莹。”

滕玉意接过苍头奴手里的草图,彩凤楼公然是家妓馆,就在平康坊南曲,四周有哪些食肆酒坊,图上一一做了标识。

宿世遇害的那一晚,她在阿爷书房见到的那沓南诏国寄来的信,莫非真是出自邬莹莹之手?

滕玉意在腹内唾骂蔺承佑,面上笑容稳定,随口扯谈道:“实不相瞒,小人前日才来长安,在一家酒坊喝酒时撞见了成王世子,当时小人喝了几杯酒略有醉意,闻声成王世子跟他两个师弟提及道家法器,便随口夸耀了几句本技艺中的翡翠剑,言语间很有攀比之意,不慎获咎了成王世子,当晚出了酒坊没多久,我的剑就如许了,说来真是无妄之灾。”

杜庭兰在滕玉意脸上玩弄一阵,假胡子做得又黑又阔,刹时遮住了滕玉意小半边脸。

见喜说:“这是清虚子那一派想出来的咒术,当年有个年青羽士误入歧途,为了劫夺财物,操纵道家法器作怪,羽士修为本就不低,有了法器傍身更是无所忌讳,青云观的清虚子为了对于正道,就想了一个叫煞灵环的咒术,令人扮作仙颜女子靠近正道,趁正道不重视施了煞灵环。正道手中的法器被毁,不久就伏法了。”

正感觉诡异,外头有位簪花佩玉的男人路过。这男人年近三十岁,生得风骚俊朗,一面走一面跟身边两位美娇娘谈笑,无认识扫了屋内的滕玉意一眼,那目光明丽非常,仿佛一眼能把人看破。

“当年你还在阿爷身边的时候,可曾见过阿爷跟一个南诏国的姓邬的男人来往?”

滕玉意有些奇特:“青云观不是向来香火鼎盛么,为何俄然关门闭户?”

老羽士们内心一紧,这小娘子脱手豪阔,来头多数不小,唬弄得太狠的话,说不定会给观里肇事。

杜夫人出屋筹措,滕玉意梳洗了到邻室看杜庭兰,杜庭兰的脸埋在锦衾里,仿佛睡得正香。

滕玉意来回踱步,俄然想起梦中气象,阿爷把那沓信藏在书房,想晓得那些信是谁写的,只需回府中书房找一找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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