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杀官兵,你们千万别奉告我你们是藏在官方的强盗贼寇乃至是田虎的人。
韩世忠怒发冲冠,却当官军守法风俗了,对拦路官兵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前面的豪杰赶上来催促道:“韩将军,你久经疆场,此时此地怎会手软踌躇?”
姚家兄弟猜到韩世忠的心机却没谈起这方面,只叮咛守家的一对中年佳耦筹办酒菜。
“洒家从戎当傻了,一时不风俗杀官兵啊!”
来人一个在前开路,一个在后防备,韩世忠在中间顿时轻松很多。
喝声中有弓箭兵开端张弓搭箭,对准的恰是韩世忠他们。
姚约豪放一笑。摆手道:“韩将军过谦了。凭将军的本领,戋戋猛虎帮能奈你何?”
说着圈马就走。
韩世忠看到健壮却并不大而富丽的平常砖瓦房舍,心说:这对兄弟经商看来也没赚到多少钱。
大女人明显是个明礼知进退的,不想给仇人多添烦,不想说,却节制不住地眼圈一红,眼泪吧嗒吧嗒直掉个不断。
大女人的家人在府城内,以猛虎帮之能想找到她家并上门抨击的确易如反掌。
姚期也笑道:“我兄弟只是见不得他们这些恶棍仗着勾搭官府太放肆,又深为佩服将军的血性英勇,激起豪情,才难抑热血大杀一番,以偿早想做却始终没勇气做的事。”
猛虎帮吃了这么大的亏,没能拿韩世忠泄愤,必然要找替罪羊。
呼喝声中,就见有两个蒙面大汉,一个持双鞭从前面冲杀,一个持双锏从韩世忠劈面冲杀,马烈人凶,鞭锏飞舞,正攻得努力的暴徒突然遇变碰到二人沾上即死挨上即亡,刹时大乱。
韩世忠一打量大女人的神情,心更一沉,急问道:“小娘子,你买药,被那帮鸟人追逐绑架了也那么在乎药,但是家中有危急病人急等用?”
韩世忠半是自嘲半是解释,催马也冲了上去。三人合力厮杀。
只这工夫,以猛虎帮的残暴,大女人家人只怕已遭毒手。
韩世忠看着官兵在双鞭凶恶打击下死伤逃窜。呆了一下。
这些吃军饷受正规练习的官兵本应当比此地的地痞帮众有胆英勇很多,谁知竟然远不如这些官方暴徒勇悍。在三人凶悍打击下一击即溃。三人顺利从半关的城门中冲了出去。
劈面来的男人冲韩世忠一点头道:“韩将军,请随我杀出城去。”
韩世忠外粗暴内邃密,听出了意义,一抱拳:“世忠还是要感激贤昆仲仗义拯救之恩。”
姚期一皱眉,和兄弟对了个眼神。
也未几言,催马舞枪和劈面豪杰夹攻这处街道的暴徒,很快击溃仇敌,三人汇合在一处。
三骑轻松抛弃追兵,七拐八绕,一口气跑进一处山间小村落。
大女人安温馨静坐在一侧,倒是低头满脸惶恐不安而焦炙,腹中饥饿,可桌上茶点半点未用。她心有牵挂,再甘旨的好菜也吃不下。
不想扼守城门的官兵看到他们被城中地痞恶帮追杀,不但不帮他们反而仓猝去关城门,仿佛在制止他们逃出城去。另有官兵则持刀横枪大喝:“城门要地,不得乱闯,违令者杀。”
三条猛虎一样的豪杰相互照顾,杀得包抄上来的暴徒不敢硬抗纷繁狼狈逃窜。
是啊,官匪一家的恶地。存亡存亡关头,哪那么多顾忌?
三骑进村,来到姚家。
兄弟二人悄悄自责,却没敢在大女人面前透露分毫。
三人话谈得投机,大有惺惺相惜相见恨晚之意,都是豪放豪杰,聊得鼓起一时忘了大女人。
此时天气已黑。城门已闭。加上产生厮杀,官兵必然抓紧戍守盘问,想去救女人的家人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