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一行人各怀心机,但也平安悄悄回到了临时行宫。
徐贵妃明显听明白了这一点,面色公然不好。
徐贵妃娇嗔掩面,推了天子一把,“你如何也跟着瞎起哄。”
周瑛被笑得有点脸红,“我为父皇的安然着想嘛,别笑了……”
但周瑛会这么美意,在徐贵妃摧辱了她以后,还凑上去为徐贵妃添砖加瓦吗?如何能够。
周瑛天然应是,又道:“我逃出来时,同业的有个小女人,也算有些磨难之情。她家在泰安州,千里迢迢的,一个弱女子孤身南下也不便利,父皇您看,能不能安排小我,把她送归去。”
天子却忍俊不由,虚指着周瑛,大笑起来,“你这小脑袋,整天是如何想的。”
这个临时不提。
天子和徐贵妃调笑一会儿,才想起周瑛还在场,咳嗽了两声,“既然定下主张,就早点解缆吧。恰好现在半上午的,临时行宫里出门玩的玩,办差的办差,人相对能少一些。”
徐贵妃一向以来倚仗的就是天子宠嬖,现在宫中一年年新人上来,固然天子对徐贵妃的好仍然是宫里头一份,但这跟当年徐贵妃幼年貌美盛宠时候,又哪能相提并论。现在周瑛提这建议,无疑给徐贵妃缔造了一个绝佳机遇,以徐贵妃的眼力心机,又如何会不顿时抓住。
周瑛垂下眼,对于这些人的了局,她是半点都不会感觉不安。
明显这么想的,不止周瑛一人。天子和徐贵妃也同时看向周珏,幕后教唆会是周琏吗?
徐贵妃嘲笑,不是翅膀硬了吗?迟早要周瑛跪返来求她。
天子表情恰好,大手一挥,“何必那么费事,直接带上她,路过泰安州把她放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