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姨夫——啊——”柳湘儿哭喊着挣扎着,可又哪是宁利威的敌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是就这么被宁利威直接撕掉了衣衫。
“是,姨夫。”柳湘儿想要离他远些,但是他的手始终紧紧握着本身,天然是摆脱不开的。
柳湘儿如何也想不到本身在宁家苦心运营十多年的形象,最后竟会就如许被一个敌国公主的婢女给破了。这宁家的人竟然信赖一个下人都不信赖她!
柳湘儿刹时感觉天都塌了,失魂落魄地走到了后花圃,回顾本身那本扶摇直上的前半生,如何也想不通是那里出了题目。
“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和白羽在这里——”宁利威的话戛但是止,柳湘儿只瞥见他冲着本身嘲弄地勾了勾嘴角,下一秒手就摸上了她的肌肤。
“秦家也就是大要看着风景,内里一塌胡涂。不然——会看上你吗?”他微微勾了勾唇。
一个死了儿子又不能生的女人,还是个蠢女人,在尚书府,在这个世道,又哪另有甚么前程?当家主母?呵,柳湘儿早就晓得宁利威在府外有女人了。
“回院子替我打扮打扮,我要出去见秦公子。”她抹掉眼角的泪,对本身的丫环叮咛道。
身边没有双亲帮扶,就这么凭着本身的运营,前半生在宁府吃香喝辣。这类狠角,后半生估计也差不到那里去。跟着她,本身起码饿不死。
但是她又还能说出甚么呢?她只是惨白地一遍遍说着不是她做的,强行粉饰着内心的心虚与惊骇,最后在统统人猜忌的目光当中跌跌撞撞地分开了这里。
但是此时也不消顾忌了,他将这些光阴的统统气愤与沉闷尽数宣泄在了她的身上。
她是宁府的表蜜斯,分开了宁府甚么都不是。
但是现在的她,又哪另有甚么别的退路与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