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承诺了你,便能做到。”
“再精进又有何用?”李崇丘倒是背手走到了窗前,昂首望向天上的昏黄烟雨有些入迷。
“既是无礼,何必再提。”
她给他的任务,是杀人。
燕元王府,李崇丘正落下诗帖的最后一字,搁下羊毫后背手垂眸看着面前的字帖嘴角衔着淡淡的笑容。
“可王爷承诺——”
来之前也没查过这燕王妃的出身,倒是也见过燕王在明面上与哪位大臣友情甚好,难不成他那老丈人已然不在了?
“王爷谈笑了。”
“那么——你想让我杀了李崇丘?”
“你现在被陛下亲身命令全城搜捕,我见了你可不必然能好。”
佔酥坐在墙角地上,眯着眼看着檐上落下的雨水倒是有些迷惑。
再好的字若只是落在这无用的白宣纸上,经年后便也只是废字。就如同这些闲散杂诗普通,传播出去也不过是讨人嬉笑一二。
佔酥觉着这类密意和祸害了本身宿世性命的那幕后之人联络起来实在是别扭极了,忍不住低头浑身抖了一抖,倒是不想刚低下头身上就被裹了一件白狐裘。
而花花则住进了沐王府,与王小明一个外一个内,卖力庇护李沐的性命。
李冲丘这是筹算过河拆桥,见死不救啊。
商筑看着她,微微勾了勾唇,转头看着她正盯着的那处青苔没有说话。
“公主。”见宁利威已经进了李崇丘府邸,一向跟在身后的韩无金暗卫才走了上来。
当真是伉俪敦睦。
“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