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只是此时多有不便,没法向元皇陛下施礼了。”
“是的,还望元皇陛下赎罪。可纵观全部元国,独一能容得下佔酥这段过往与身份的,也只要陛下您了。”
佔酥摸动手腕上的镯子,内心却想着远在千里以外的父兄。
成果谁曾想到,这两方在佔酥耳边絮干脆叨了几个月,最后她竟是直接进宫跟一堆女人去抢一个男人去了。
佔酥猛地惊醒过来,便见李颂风走了出去。
统统蜜斯都在恋慕佔酥好命,可谁知她竟然直接回绝了。
他说完便和李沐勾搭着肩走远了,留下李桃夭在原地微微有些晃神。
回绝了一次不敷,还接连回绝了五次。
李颂风,她终究走到了这一个仇敌面前。
莫不是看上了青楼的哪个女子,真动心了?她忍不住想。
“如果有情,此又有何惧?”
佔酥抬眼望去,除了新月还是谁?
看今晚这架式,看来他一早便知她进宫的企图,而也乐意共同她。
真是失了智。
“公主不必多礼。”他点了点头,倒是本身坐下给本身倒了杯茶。
“是的。”佔酥点了点头,抱着被子坐起了身,“不瞒元皇陛下,这是佔酥求老夫人帮手递的折子。”
那一晚她还曾远远见过李颂风一眼,却不知再次在这里相见时,他们的身份已然转换。
当然,却也有人并不感觉许翊卿就必然是最好的夫婿,这此中以李沐和贺召翎这对狐朋狗友首当其冲。
贺召翎看了她一眼,微浅笑了笑,“没有,陛下是龙,公主是凤,他们二人最是相配不过。”
佔酥一愣,望着他走远的背影松了口气。她虽也筹办好了不让李颂风碰她的话术,倒是不想他竟也全无这个意义。
旧了解?
她被抬入了一处院子,梳洗后便被裹进被窝放在了床上。
这话不虚,李颂风漫不经心肠敲着桌面倒是没有辩驳。
她的呼吸一滞,很快便收起了慌乱,挤出一丝笑容来,“元皇陛下。”
一起的热烈与群情在进入皇宫后便消逝不见,佔酥坐在轿内感受着宫殿的庄严与沉寂,忽想到上一次进宫还是她要嫁给宁白羽的时候。
佔酥虽贵为东夷嫡公主,但到底已经嫁过人了,并且宁府最后还惹上了谋逆的罪名。虽镇国公府一力保下了她,但她又哪还配得上丞相府的嫡次子。
“那——我便直说了。”最后到底是李颂风率先开了口,“实话说我初见到老夫人的折子也是吓了一跳,以后更是一向没有想明白。这是,公主的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