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把事情都处理了?
这下韩水凝自是不敢再担搁,连滚带爬地跪在了瓷片上,哭着就开端提及了第一件。
佔酥出皇城的时候天然是抛弃了那些尾巴,只是她没有推测商筑大要上看起来偶然朝政,乃至连宫中的管控都非常败坏,但他部下带着的却不是一群废料,也并未如他普通丢了魂。现在整座帝都看似羁系不严,但实则各处都充满了商筑的眼线。
“你!”
无思这么想着便出了韩府,叮咛了韩府门口的兄弟几句后便往百花街去了。
只是调查出来的天然也只要几件事,又哪有韩水凝自述的这么详细。
一个是元国官吏的庶女,一个是西夏血脉的贩子,两个身份浅显到不能再浅显的人,决计靠近自家主上能有甚么目标······又能做甚么······难不成他们的背后另有其别人?
他想着又叹了口气,随后倒是眼睛一亮。古玩铺子门口,佔酥已经带着一个丫环走了出来。
只可惜他们再如何愤恚,倒是不敢不照着佔酥的话去做。韩青霄是个大要灵巧,实则手腕阴狠的庶女,这个形象不恰是韩水凝这十多年来苦心运营出来的?
没人敢拿韩水凝的命去赌,特别是她本身。
一样是女儿,一个捧为掌中宝,一个视作泥里石。
“跪到这瓷片上面,将你过往所做的一件件说出来,凡是遗漏一件,哪怕你们把我千刀万剐,也休想从我手中获得解药。”她说着又落拓地靠回了椅背,“大不了,就一起死咯。”
“你姐姐从小到大言行和顺,品德高洁,在帝都权贵蜜斯们当中名誉很高。你呢,自小便带着这么个臭丫头四周与那北里牌坊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丢尽了我韩府的脸面,你们的话我该信谁,还需求踌躇吗?”
垂垂的,全部前厅都温馨了下来,只剩下韩水凝带着哭腔的自述,以及偶尔瓜子壳砸脸上的声音。
韩水凝虽故意对付,但被阿谁卑贱又浑身臭味的主子用瓜子壳砸过几次脸后却也诚恳了下来,开端一件件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