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霁霁刹时就炸毛了,见她爹已经和宁桓等人走远了,残剩的只要宁家女眷,这才走到了佔酥面前,抬起下巴,“你就是粟裕?”
院子里只要团子在,阿簇和花花还在办事。看来斑斓已经被带走了,团子正低着头在小声抽泣。见她返来后,才抹了抹眼泪,笑着说,“公首要吃些甚么,团子去做。”
那多不划算。
“湘儿!”
她恰才低垂眉眼还不觉,现在抬眸望来倒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你心肠真好。”赵霁霁拉着柳湘儿的手,见中间的丫环一副想说不肯说的,立马佯怒道,“有我在,有甚么不敢说的?你若当我是闺交,便说与我听。”
“那也不能歪曲了她。”
他说了几句,见面前的女子被说得将近哭了,一时也有些说不下去了。
目睹着赵霁霁嘴里又说着极具欺侮性的话,她当即站了起来,不甘逞强道,“我是没有主子样,你又哪有蜜斯样。不男不女的,跟我们公主如何比?”
做奴婢的被主子打几下本也是习空见惯的,可佔酥对下人好,哪怕是口头的,也从未罚过他们。
佔酥内心嘲笑一声,真是她的好婢女,临死都不忘拉她上马陪葬。她上辈子是灭了她百口吧,这辈子要她这般来“报恩”。
成果没有想到的是,这粟裕公主倒是不如近几日的传言普通刁蛮。
宁利威清算不了她,他赵安能够!
“赵蜜斯有所不知,我家蜜斯迩来可太委曲了。”
赵霁霁说着直接将怀中的鞭子抽了出来,用力一拍地,笑道,“粟裕公主如果不退开,待会伤到你了,我可不管。”
如许想着,三两步就走到了她面前,手一扬,用力就甩了她一个大耳光。她学过武,手劲实足,这一巴掌直接把小锦打翻在地,嘴角也出了血。
因而只见宁家世人纷繁看向一个打扮得非常妖娆的女子,乃至离她站得远了些。
“霁霁,就如许吧,不消理睬我。”柳湘儿上来拉了拉赵霁霁,劝和道。
此时看着赵安,眉眼非常谦虚恭敬地施了个礼。
“不是秦姨娘给你姨母下毒的吗?”
那丫环这才把前不久锦姨娘过来欺辱柳湘儿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说完还不忘把佔酥带上,“人家是公主,我家蜜斯是寄人篱下,哪敢和人家比。”
柳湘儿的丫环说着也死死咬着嘴唇,轻声哭泣着。
等她走远了,这才一瘸一拐地进了屋。
柳湘儿在一旁看了场好戏,这时候才从人群后出来,伸脱手喊了声,“霁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