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浑身豪气、一身戎装,恰是之前出去要给刺客下毒的穆涵。
柳衿想逗逗木头戎,便将手伸向了此中一只酒壶。
问他如何请罪?
“女人家家的喝甚么酒?”
“嗯……”穆涵心口一揪,感受一身戎装里满是汗,左思右想也不知该如何回这个题目,只能一狠心拱手道:“不如请公主殿下将毒酒赐给下官吧……”
穆涵一贯敢作敢当,此时这番解释一从嘴里出来后,他竟然也感觉本身确切犯了大罪,这罪确切是该请!
“下官……”穆涵不由脸上冒出来一大片盗汗,健硕的身材忍不住一颤抖。他话里虽说是要请罪,可也就是说说罢了,场面话大师都懂吧?谁能想到公主殿下就真的让他请罪?
木头戎看着桌上那一只装满酒的酒杯,不由舒展了眉心。
“是,殿下说的对。那下官先行辞职!”
“额,就是该如何是好?”要不消他带来的“贱毒”?穆涵此设法一出,不由直点头。
“甚么啊,如何说话语气跟二哥似得?”柳衿一阵不满,指尖往那粗手上一掐,刹时就拧出来一道红印儿。
“人家都说了,此酒放眼全部安凌仅此两壶,不喝岂不是暴殄天物?”柳衿一只手掩唇娇笑一声,另一只手却已经探向了酒杯。
“傻木头,你就没想过,万一他是好人?”柳衿无法地摇了点头,接着又解释道:“我只是下了点蒙汗药罢了,在没有肯定他身份之前,必必要防着点,如果都跟你一样傻,本公主怕是活不到明天了。”
柳衿不由一阵发笑,伸出去的手悬在桌上,放也不是,收也不是,竟是有些无措起来。
“嗯,没错,那如何治你的罪呢?”柳衿还是是一脸当真。
“嗯,很好,这儿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为甚么?”
“嗯,既然如此,那你筹办如何请这个罪?”柳衿很当真地问穆涵。
“呵呵,没了酒杯,用酒壶喝更过瘾!”
“那小丫头我可没下药,是她本身不堪酒力。但是这位由猴子子,没体例啊,本公主确切想不起来他是谁,只能先弄晕了渐渐想了。”
柳衿说着说着,神采变得严厉起来,眼神里闪过两抹浓得化不去的忧色。
他也没想好啊……
“啪啪啪!”
本来白净的俊脸一刹时就红了。
谁知,一只大手倒是抢了先,柳衿的手探畴昔的时候已经晚了,手指碰到的是一个皮肤有些粗糙的手掌。
“下官――”穆涵的神采更加丢脸起来,头低地更加低了,仿佛下了一个更加狠的决计,才咬着牙回道:“下官是沈国公爷府上傅佑将军的人。”
“没事,记账吧,下次见面记得提示本公主。”
“嗯,不熟谙。”木头戎也在一旁点头拥戴。
穆涵被堵地胸口一阵压抑,顿觉身上的这身戎装似有令媛重,压得他的确没法转动了。
“你返来了,如何样,刺客都毒死了吗?”柳衿像是话家常普通问向穆涵。
柳衿转过甚望向木头戎,不由地有些心疼。
穆涵大要恭敬,实则话里有话,听在柳衿耳朵里却引来她一阵莞尔。
眼睛在桌上一扫,看着那两只酒壶不由亮了起来。
柳衿眼角不由一抽,抬起手挥了挥,“晚了,药都擦掉了。”
“手上。”柳衿将手抬起来,纤纤细指上染着一层红色的药粉。
“额呀,那,那咋整尼?”穆涵一冲动,故乡话都冒出来了。
“下官只下了点毒,还未脱手,刺客便被公主殿下的人剿除了。下官自认没能庇护公主殿下,下官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