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凳石桌做工都极其讲究,雕镂都是出自安凌大师之手,浑圆的石桌四周摆了五张石凳围成一个圆,石桌一侧边沿架着一把古琴,柳洵正对着古琴,掀了掀衣袍坐到了那一处位置的石凳上。
“本公主的侍卫力量好大啊,呵呵呵!”柳衿没有哪一次面对柳洵时像现在如许笑得如此光辉,可还没光辉够呢,柳洵接下来讲的一句话的确让她想派木头戎把这石桌给掀了!
两人就如许堕入了对峙……
“还真是一向咄咄逼人,不知改过。”柳衿冷哼了哼。
这柳洵冷着一张脸都要结冰了,他真觉得本身情愿来找他?
“不知改过这词儿是用在这里吗?”木头戎极不应时宜地插嘴了一句。
柳衿的眉心一蹙,看着柳洵拨了一下琴弦不说话,又拨了一下琴弦还是不说话,这一会一段琴声已经从指下贱了出来,可还是不说话……不由目色一沉,出声打断了他。
“……”
“你这小院可真不错,曲水环抱,假山亭阁,绿柳浮水,袅袅梵香。”
“皇兄好情调啊,弹得了琴,识得了香,还管得了下人。”
“没事吧?如何石头做的桌子也用手拍?疼不疼?”木头戎眼角抽了抽,看向柳衿的眼神里满是不成思议。
柳衿扫了眼桌上摆的古琴和香炉,她可没这些闲情逸致大半夜在这里操琴弄月,不由翻了个白眼直接透过那层青烟看向劈面坐下的柳洵。
“甚么?”
柳洵此人,脸上亦是不见任何笑意,他的五官同柳衿的有些相像,特别是那双唇,跟柳衿的看起来一样小巧,只是那小唇放在柳衿脸上是锦上添花越显清秀,而放在柳洵脸上就显得有些凉薄了,特别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非常阴沉。
古琴正火线放着一个香炉,此时正燃着香,青烟一缕在琴前环环抱绕,升到半空里便被清风吹得散开,只留下浓浓香气围着琴飘开。
“柳洵,你我明人不说暗话,你让苏明柔把冀小文抓来不就是想要我来你府上么?说吧,到底有甚么目标?今晚我们把话都说清楚了,然后你把冀小文给我放了!”
木头戎走到了柳衿身边,伸脱手抚了抚她的肩,将她的火给压了下去。
“我来吧。”
“不疼啊。”转而一脸无辜地看向柳衿。
“赫王还是先别只顾着操琴了,你家赫王妃从我那带返来的小寺人呢?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柳衿心尖儿一颤,神采被憋得乌黑。
“柳洵,你如许是否太咄咄逼人了?”柳衿的脾气终究还是没压住,气呼呼地伸脱手重重拍向了石桌,成果“哎哟”了一声,一双白净的手刹时被拍的通红,疼地眼泪差点流出来。
“你先来三次再看看本王阿谁王妃有没有管束好那小寺人吧。”
“你拍下尝尝疼不疼!”柳衿摆布手相互揉了揉,还是感受很疼。
柳衿感受本身的心肝脾肺肾都要被气炸了!
“啪!”一声响,就见木头戎抬起手重重拍了下去。
“......”柳衿死死瞪着柳洵并没有行动。
柳衿一阵无语,这个呆蠢木头,这是又犯病了?
“来三次,一天一次。”柳洵又开端像下达号令般冲着柳衿要求起来。
“嗯。”柳洵应了一声,旋即面无神采地对上了柳衿的眸子,低声冷冷道:“前两条只是闲时才有的兴趣,最后一条就要看是管谁的下人了。”
“三次。”柳洵又面无神采地吐出两个字。
“本王的桌子疼。”柳洵幽幽冷冷地说了一句话,即便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开打趣,可从柳洵的嘴里说出来完整就不能视为开打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