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软绵绵轻飘飘的声音还挺好听的,就像是有一根羽毛从我心尖扫过。
“莫非阿奕就不能纯真请嫂嫂吃顿饭?”
这吊死鬼小叔叔还挺有眼力的,看出我在纠结,便主动开口。
野郎中统统的重视力都集合在气若游丝的蓝奕身上,此时闻言,这才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
“厄……你也能够看看断袖文。”
看吧。这吊死鬼公然晓得“我”和步爻廉私奔的事情。蓝家库房又不是厕所,岂是“我”半夜摸黑就能随便进的处所。
“来搭把手。”我缓缓蹲下身让野郎将蓝奕扶到木椅上。
“你是说你从未想过分开?”
蓝奕闻言却淡然道:“无碍。我从未期望,又何来惊悚。还在照本来的方剂开便可。”
野郎中在吐出烟气的同时翻了一记白眼:“脑筋有病请出门左转走到头,乱葬岗专门回炉再造脑残,本医馆只医治跌打毁伤。”
见俄然倒在我怀里的蓝奕脸上变得乌青,唇色发紫,活脱脱一副被我拍断气的模样,我被吓得浑身一抖,便见靠在我怀里的蓝奕噗通一声闷响后脑勺着地,一动不动平躺在地上。
为何这两人的对话……我听不太懂。
在“邱纤”和蓝裴结婚的第二日,蓝裴便因买卖上的事情赶去外埠。而蓝老夫人把脸面看得比老命还重,就算不喜好我,也毫不会铺路让“我”镇静地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