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曦月亲手解了春杏嘴上的帕子,又将她扶了起来,亲亲热热地握住了她的手,温声道:“这位姐姐如果不介怀,不如同我说说你都要告刘公子些甚么?”
还摸不清来人的身份,刘季棠不敢轻举妄动,摆摆手叫几人退下了。
为首的那人没有摇着扇子无动于衷,倒是他身边小厮站出来“呸”了一声,一脚踢在了春杏的肩头,恶狠狠道:“甚么处所获咎我了?你摆地这个摊子就是获咎我们二爷了!小小一个民女,竟然敢辟谣我们伯爷府,明天非将你这摊子砸了不成!”
心中暗自咂舌:没想到他们少爷到了都城还是是世人眼中的核心。
如果那个能上前细看一番,便能发明他腰间所挂的安然扣上,还刻着道家八卦中的吵嘴双鱼图案。
赵曦月“唔”了一声,眸中尽是歉意,“我的家世,你怕是登不起。”说罢,行动安稳地走到被按住的春杏身边,敛目看了两名身材魁伟的恶奴一眼。
如果换上一个别态风骚的人物,这副皮相怕是要引得掷果盈车不成。偏生此人端倪间尽是冷酷,那双本该密意勾人的桃花眼中是一片古井无波,举手投足间反倒透着股出尘之意。
如何说呢?美人纵是凶恶起来,也是美的。
没想到会有人敢管他的闲事,刘季棠一扬眉梢,朝着声源的方向看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