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他早就看着本宫代掌凤印不扎眼了,晓得你这莽撞的和秀英阁那位负气,把太病院中的太医都请走了,才是演了一处一国太后痛风发作无人理睬的戏码,皇上又是个孝敬的,不做出点模样来,又如何和其别人交代呢?只不过,别觉得凤印被夺走了,本宫寸步难行了。”熹妃骨子里有一种自傲,她信赖,协理六宫这件事,除了她以外,没有嫔妃能够胜任,她微微昂头,她有信心,迟早,这凤印和协理六宫的权力,会重新回到她的手中。
慕成瑶听了只是沉默不语,好久才是轻柔地想要安抚熹妃道:“此次也是过分偶合了,谁晓得太后此次刚好就痛风发作了,不是都说,太后的痛风已经好多了,逢下雨,也不如何痛了吗?”
熹妃只是不屑地挑了挑眉道:“你有没有脑筋,你当众帮了崔荣说话,不就是奉告其别人,你与他是一伙的吗?”一提及慕成瑶办事不当,熹妃就如同翻开了话匣子道,“本日也是,我只说让奚官局的人过来,谁让你将太病院的人都请过来的,这下好了,太后那头儿出事了,凤印啊,我费尽多少辛苦才拿到的凤印,就因为你,全赔出来了。”熹妃一边说,一边用锋利的护甲戳着慕成瑶的脑门,不将慕成瑶的脑门戳出个深坑来,仿佛都不能解气。
慕成凰思忖了半晌,想到当时提起张庭玉事文枝难堪的神采,忽而非常严厉地叮咛宝鹃道:“那你现在记着,你甚么都没看到,没看到张太医和文枝独处,亦是没看到张太医去牵文枝的手。”
“文枝呢?”慕成凰入了寝殿解下了一向披着的貂毛披风,又让宝鹃好生收好了,找个机遇,还是要还给慕秦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