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还是没有如愿。
老太太喜得牙花子都暴露来了,却并没有跟江鹤似得喜得昏了头,一遍遍的跟卫想问,“娇娇还小呢,这……这没有甚么毛病罢?”
江鹤烦躁不已,凤眸一瞪,“好生说话,谁耐烦你在这儿掉书袋,有甚么了倒是说清楚,夫人如果有个好歹老子饶不了你……慢着,你说夫人有甚么了?”
江鹤嗷的一嗓子跳了起来,搓动手在屋里来回的转圈儿。咧着嘴开朗的哈哈大笑,“哈哈,我有儿子了,我江鹤有儿子了。”
她方才去刘大嫂家串门子去了,说够了,哼着小调慢悠悠的往家走。就闻声有小子咋咋呼呼的领着卫想过来,内心就是一绉。晓得是娇娇那丫头病了,仓猝忙的就赶了来。谁承想却听到这么个天大的喜信。
江鹤手痒痒的很,恨不能把这倒置吵嘴的小混蛋捉过来狠狠的打一通屁股,紧握了拳头还是不说话。
江鹤忍了忍终是没有忍住,粗着嗓子道:“我操心巴力的把人给你弄了出来,还不是为了你,可你倒好,新人入洞房媒人扔过墙,理都不睬我,围着你那哥哥嘘寒问暖的,待我你从未如许殷勤过。”
卫想被小兵跌跌撞撞的带着一起小跑,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小院。还没见礼,就被将军卤莽的打断,江鹤红着眼圈焦心的道:“都甚么时候了你还磨蹭,快来给夫人看看!”
娇娇被他吼得一个激灵,惊骇的的望着他,瑟缩着身子哭的惨痛,“我不想要他,呜呜,为了他你都不疼我了。”
重孙子首要,但是孙媳妇儿更首要啊。没有孙媳妇儿哪来的重孙子?鹤哥儿不懂这个,她白叟家可得问清楚了。
娇娇也不泄气,红嘟嘟的唇就印上了江鹤的脖颈,拉着音儿喊,“鹤哥哥,鹤哥哥你如何不睬我。”
内心也晓得如许娘们儿兮兮的,一点也不大丈夫。但是人都是贪婪的,没有获得人的时候就想着,只要整天看着她,让她开高兴心的就行了。获得了人却又想要的更多,想要她嘘寒问暖,想要她内心眼里都是他。
江鹤神采蓦地一厉,青着脸喝道:“胡说八道甚么!”
江鹤行动不断,身上的汗流的更加欢乐,好脾气的哄着,“好宝贝儿,如许才好呢,你不是最是晓得了。”见她别别扭扭的,也怕伤到她,就咧了嘴坏心眼的吸着气儿道:“你就跟我别扭吧,这院子现在可不是只要我们两个。你喊吧,把你哥哥喊出来,我归正不介怀。”
江鹤被娇娇一瞪倒是没说,只是拧了眉头,娇娇的小日子他一贯记得准,这清楚不到时候。心中不安生,正想开口,就听卫想道:“脉象还浅,不过脉来往流利,应指油滑,如珠滚玉盘之状。夫人十有*是有喜了。”
江鹤紧紧闭着双眼,理都不睬。娇娇更是难过了,“哎呀,公然是如许的,男人提起裤子下了炕就不认账了,我这还是风华正茂丽色逼人呢,夫君就不耐烦了。”嘟着嘴巴似真似假的抱怨着,小手也不诚恳的在江鹤衣衿上扣扣弄弄的。
一把把人捞了起来,翻烙饼似得翻了个个儿,玩弄成跪趴着的姿式,那纤腰丰臀的,看的江鹤脑仁突突的响。拍了下小屁股哄道:“别调皮,不是嫌弃重,如许就不压的慌了。”
江鹤喜不自胜,节制不住的又亲了起来,“有小娃娃了,开不高兴,嗯,我的小宝贝欢乐不欢乐?”
等娇娇被江鹤逼着哄着喝了一碗臭烘烘的黑汤药,就盘着腿坐在炕上发楞。一会儿撩起衣衫看看,一会儿撩起衣衫看看,那小肚皮平平坦坦的,甚么都看不出来,这就有小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