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正闭着眼睛停歇呢,就闻声这么惊天一语,过分冲动竟然一下子就出来了!不过斯须,又敏捷的收缩,这下子是真的要出事儿了。恨恨的在娇娇的腮帮子上拧了一把,披上衣裳就跑出屋了。
好半晌才停歇下来,不甘心的揉着小好人的嘴唇,神驰的道:“甚么时候你也亲亲我,不要你如何样,亲一口我就死而无憾了。”
娇娇张着嘴由他喂着葡萄,闻言也反应过来了,眸子子骨碌碌的转悠着,撅着小嘴含着方才入口的葡萄凑到了江鹤的嘴边儿,含含混糊的喊着,“鹤哥哥吃葡萄,可甜了。”
江鹤低降落沉的笑,“嗯,还小呢,又小又紧。”
李贤确切是大才,他早就有招揽之心。但是因为李家清贵傲气,李贤跟他阿谁老古玩爷爷脾气也都古怪,这才一向蹉跎着。没成想偶然中顺着小娘子收了个费事,倒是把这真神给勾搭来了。之前他还对劲洋洋,看老子媳妇儿多无能,看老子媳妇儿多旺夫,看老子媳妇儿多知心,看老子媳妇儿多福分……
娇娇:“……”
娇娇浑身跟水涝过似得,小身子也跟面条似得软的不像模样,只感觉浑身都舒畅的不得了,闻言那本来就晕红的双颊顿时更红了,不满的瞪着江鹤大声道:“你如何甚么都问他,他那人最坏了,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江鹤和顺又霸道的搂着人不让下去,鼻子不断的在她脖颈嗅着,胸膛喘的跟破风箱似得,“嗯,臭地痞,臭地痞你也得服侍着,我想如何样/弄就如何样/弄……娘的,如何还不到三个月。”
江鹤顿时就□□了一声,把人摁进胸膛里咬牙切齿的道:“小牲口,诚恳点,真想憋死我是如何地!”
比及伉俪两个好生抱在一起停歇,已经是太阳西斜了。江鹤嘴边含笑,冷厉严厉的面孔一片温和,调侃道:“卫想说女人怀了身子就更会更想,我还不信,原是真的,看你刚才贪吃的小模样,真端的如狼似虎。”
屋外响起一阵阵哗啦哗啦的水声。
这才多久,之前好不轻易养的那些小肥肉已经都没有了,比没身子之前还要肥胖。就这么个娇气包,他如何放心这时候分开,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江鹤大嘴已经游移到了娇娇的胸/脯,用牙齿叼开衣衫,含着就深深浅浅的吸咬了起来,大手还一个劲的把娇娇的小屁股往下揉按,难耐的道:“我问卫想了……三个月就能敦伦了……憋死老子了……好乖乖,你想不想?”
但是……娇娇现在已经快五个月了,之前怀相倒是好,能吃能睡的比小母/猪还要好养,比来这半个月倒是吃甚么吐甚么,又黏他黏的短长,只要他抱着哄着才勉强能喂些清粥出来。早晨也睡不好,老是顶风就堕泪的,看个玉轮都能搂着他的脖子哭个半天。抱着人家望秋刚生的小闺女也是哭,哭的人家宝贝闺女都吓着了,一喝奶就吐。李贤吓得现在一见她抱着闺女就跑。
猴急的把人抱上了炕,疼惜的把娇娇腮边的清泪吻去,“好丫头,不难受啊,不难受,这就好了,你乖。”
江鹤本来想去剥葡萄皮的大手顿了顿收了返来,冷哼了一声,“连秀才都不是的酸生冬烘,也值当你挂在嘴边上。”
真是个小妖精,偶然候大胆的让他都瞠目结舌,热烈豪宕的如同山头怒放的蔷薇花。偶然候又娇气兮兮的连个打趣都要脸红,娇羞无穷。
江鹤一身的汗,脸憋得都发紫了,爬了上去狠恶的亲着身下的小妖精,借着那已然滑/腻的大腿/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