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触感令贰心底一颤。

安文夕发狠的搓洗着身上的青紫,冒死的想要洗去他留下的陈迹,柔滑的皮肤被搓洗的发红破皮,纱布下的双手被泡的发涨、腐败。

“他说你身子太弱,需求好好补补。”一道略有些清冷的声声响起,女子的面庞非常陌生,但那双眼睛倒是有几分熟谙。

“是皇上让我和箐姑姑来服侍公主。”

“这毒如何解?”

那日他亲身在她体内埋进了相思蛊,而他体内的则是母蛊虫,一旦她爱上别人便会痛不欲生,而他亦会心如刀绞!

“除了朕,任何人也别想获得你!”霸道又冰冷的吻一遍遍砸下。

“她不是!”北宫喆眼里掠过一抹痛色,有如许恶毒放荡的母妃,他甘愿不要!

晓得他的耐烦已到底线,月清绝当即收了口,从腰间扯过一个小瓷瓶往北宫喆右手上倒去,“你这手被玄冰骨扇所伤,寒气已经渗入骨髓,你是不是不想要了?昨晚就是再急着那事也得先将手包扎一下……”

“给朕闭嘴!”

北宫喆洗漱结束,感受神清气爽,浑身都分外舒畅,叮咛一旁服侍的宫女道:“待会她醒了,好好奉侍她,再差人去奉告朕。”

张海看着一贯沉稳的皇上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这十公主公然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疼痛令安文夕颤抖地今后退着身子,胸口处疼痛复又接踵而至,浑身的血液都一寸寸凉了下去,温热的液体划过她的眼角,跌进明黄的方枕中。

她的身子抖得短长,此时她已经分不清到底那里疼,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号令着疼痛。

月清绝嘴里还念念叨叨,为安文夕探了脉,神采顿时大变。

欣喜之余,一抹惭愧涌上心头,她的第一次,他却那么卤莽,必然是弄疼她了。

“你看看,为何她现在还没有醒?”

“回皇上,安女人还没有起床呢。”

安文夕死死咬着嘴角,深切骨髓的疼痛撕扯着她。

北宫喆的指腹悄悄划过她的眉眼,握住她的小手,本来她昨晚那么痛,不是因为相思蛊。

“公主,让香茗服侍你沐浴吧。”

“很较着是你纵欲过分,把人家女人累着……”

“不想死就当即给朕滚过来!”

“公主,你终究醒了!”香茗欣喜道。

“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朕将你丢进斗兽场!”北宫喆一把拽住月清绝。

月清绝打量了眼床榻上的安文夕,粉颈上的青紫鲜明闯进了他的视线,他顿时了然,含混的对北宫喆道:“行啊,这么快就拿下了。”

“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人家好怕怕。”

“夕儿,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北宫喆耐烦的在她耳边轻声道。

“她呢?”北宫喆一进琼华殿当即问道。

“是。”

“香茗?”安文夕脸上闪现了一抹忧色,“你如何在这里?”

“啊!”月清绝的惨叫传来,“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为何你每次都说话不算数呢!”

脚步声渐进,“公主,是我。”

“那但是你母妃。”月清绝惊呼道。

第二日,温暖的阳光洒进殿内,北宫喆将身侧的小人儿揽进怀里,吻上她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最后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才恋恋不舍得放开她。

“北宫喆,我恨你,我恨你!”

“如何?”北宫喆眸子里闪过惶恐。

“啊!疼疼……”月清绝揉着从狼爪下逃出来的手道,“我开服药,喝了就会醒,不过今后,你得禁欲了,或者去找其他女人……”

“噗——”压抑在嗓子处的淤血不受节制的吐了出来,殷红的鲜血顺着她惨白的薄唇流下,如一朵妖艳盛开的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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