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喆见她过来,神采微微有些不悦,“如何去了那么长的时候?”

地上是被打碎的青瓷盏碎片,茶水溅了一地,场面有些狼籍。

那舞女闻言,又惊又喜,这么说,皇上是筹算给她名分了!她有些不舍得从北宫喆怀里下去,旋身舞回了台上。

被安文夕碰触的肌肤蓦地一颤,那小宫女当即收回了手,又缓慢的看了眼安文夕捧动手炉的手,然后垂下头去道:“奴婢辞职。”

看着火线女子娉婷的身影,易寒道:“瑾淑妃……”

这一下,北宫喆动手坐着的妃嫔脸上可就挂不住了,皇被骗着她们的面和一个卑贱的舞女亲亲我我,任谁也看不下去了。但是她们中间也不乏幸灾乐祸的,这瑾淑妃这才刚出去了一会,皇上就另结新欢,待会她返来,那就有好戏看了!

北宫喆长臂一伸,刹时将那舞女揽进怀中,大手覆上她的纤腰,惹得那舞女一阵娇嗔:“皇上~”这一声,酥软至极,那舞女大着胆量搂住北宫喆的胳膊,靠在他的怀里。

“多多谨慎身边的人。”

安文夕愣了一瞬,随即道:“本宫晓得了,多谢易大人提示。”

张海脸上一喜,当即迎了上去道:“瑾淑妃娘娘,您可返来了,皇上正念叨着您呢!”

安文夕并不筹算坦白他道:“臣妾在半道上碰到了易大人。”

安文夕点了点头,由欢凉扶着出了九华殿。

本来还看不下去皇上和瑾淑妃腻歪的臣子,这下子完整不敢直视了,不由都在内心翻了嘀咕,皇上即便再喜好那舞女,也不能当着世人就……这但是昏君的行动啊!

安文夕感受有些莫名,但身为女人的敏感,她感觉刚才的挑衅是由她身边这位引发的。她微微靠近了北宫喆,一阵略带刺鼻的脂粉味传入鼻翼,安文夕顿时了然,怪不得她来了北宫喆不由没有一把揽住她,反而和她拉开了间隔。

粉色宫装女子见有人盯着她的手看,立即将手往衣袖下藏了藏,颠末衣料的摩擦,手上仿佛痒得更短长了,她忍不住双手摩挲了下,真是越挠越痒,越痒越挠,她冒死的咬着唇,忍着那难耐的痒,但是那痒仿佛深切骨髓,并且一点点往上伸展,手腕处也垂垂痒了起来。

“瑾淑妃娘娘,好久不见。”一道略带熟谙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当即吸引了世人的视野。

易寒手中的行动一滞,随即淡淡道:“微臣是北襄人。”

九华殿内响起了丝竹管弦之声,清雅的琴声绕梁不断,献礼过后,便是祝寿演出了。

“易大人另有事?”

安文夕刚落了坐,蓦地捕获到一道刺人的视野,锋利的双眸紧紧钳住那人的双眸,令她避无可避,谁知那人只愣了一瞬,随即挑衅般的冲她挑起了眼尾。

“易大人,本宫先告别了。”欢凉为她紧了紧披风。

“如何易大人,这手炉有题目?”

抱动手炉,手内心垂垂传来一阵暖意,安文夕的嘴角渐渐勾了起来,瞥了眼凉亭,迈动了脚步。

安文夕不再抵挡,任由他将药膏涂好,如此也好,也省的她再去问无双要解药了。

北宫喆不悦的扫去了一眼,视野停在她略有些红肿的手上,眸光深沉。

面色红润,人也丰盈了很多,看起来她仿佛和北宫喆在一起相处得不错,易寒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发觉的黯色,随即他的视野落到安文夕手里的手炉上,黑瞳微缩,问道:“这手炉哪来的?”

“这手炉上面被人下了药。”

安文夕不动声色的挑起了娇媚的眼尾,好戏这就要开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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