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偶然,听者故意。
丹阳公主气得脸上变色,再看二皇子,他却毫无保护本身的态度,反倒饶有兴趣地看着玉扶。
顾述白眉头微蹙。
小丫头嘴上不饶人起来,比一团和蔼更加敬爱,活像一只要爪子的小野猫。
“二皇子好大手笔,这一层包下来只为了看灯,未免可惜了。”
旁人如何说她,她向来不在乎,波折到顾侯府的其别人,她才会出言。
“如何样?这里风景好吧?”
她福了福身,“述白哥哥。”
丹阳公主意玉扶放心被他庇护的模样,心中更是一阵气闷。
站在二皇子身边的华服女子,恰是丹阳公主。
顾相正在看远处灯火,闻声这话俄然转过甚来,“往年我们也常出府观灯,都是和百姓挤在一处的。军中粗人挤一挤也无妨,二皇子殿下身份贵重,的确应当谨慎些。”
顾述白眉梢微挑,惊奇于玉扶话中的讽刺。
丹阳公主道:“嗯,是啊。玉扶mm深得你们心疼,二哥待我也是如此。对了述白哥哥,你身上的毒可都解了么?要不要请个太医再细诊诊?”
他感觉今晚,二皇子看玉扶的目光很奇特,和畴前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