钿儿欲言又止,最后拿起牛角梳,一下又一下替她梳理鬓发。
钿儿一脸难堪,“公主忘了吗?殷蜜斯额头上受伤了,伤口至今未愈不能见人。现在气候热,传闻她的伤口一向化脓,别吓着公主。”
丹阳公主顺手把脂粉盒扫落在地,“殷朔是丞相,忙于公事不来见本宫就罢了,她殷姬媱也这么大架子?甚么伤口这么多天了不能愈合,莫非殷家穷得连创伤药都买不起了么?去,就说本公主请她,我看她敢不来!”
殷姬媱再度福礼,“多谢公主。”
丹阳公主慵懒地摆手,坐在打扮台前,“不必了,我看他就心烦。”
不说旁人嘲笑,钿儿并几个宫里跟出来的奶妈等人,也感觉不像样。
结婚第三日,公主归宁入宫,丹阳公主便在一众后宫嫔妃面前,诉说相府有多小多破。
殷姬媱淡淡一笑,“多谢公主体贴,我没事。比来气候酷热,伤口不好结痂,就成这个模样了。这几日不能来给公主存候,还请恕罪。”
等殷姬媱真正站在丹阳公主面前,她不免有些悔怨,下认识用帕子掩住鼻尖。
钿儿不晓得为甚么,俄然想起这句话,很快甩了甩头,让本身不要胡思乱想。
“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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