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嗤笑一声,“谁还管丞相的位置是谁?就算殷朔是宁翊昭的人,本皇子也不放在眼里。”
说罢朝阁房飞去,二皇子只听得她批示宫女替她找衣裳、找钗环的声音。
钿儿捧上茶盏,看到他手掌下一片濡湿陈迹,讶异地微微张口,又不动声色地退下。
他一拂袖,回身出了西宫。
到底是甚么样的丧事?
“父皇把丞相的位置给了殷朔,二哥和他一贯没甚么友情,这可不是甚么功德。莫非二哥有了甚么体例,能和这位年青的新丞订交好?”
珠帘一响,丹阳公主懒洋洋地走出来,发髻疏松,竟是春睡才醒的模样。
“临时还没有,不过快了。”
她推了一把二皇子的手,发明他掌心湿了一片。
二皇子冲动得攥紧拳头,手放在茶桌之上,濡湿了底下的鹅黄流苏桌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