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忆丹傻傻地点了头,元璋却一下子听出他话中的马脚。
孩子们拖长了尾音,异口同声地答复,内心想的却不是一回事。
都说欲盖弥彰,熏池决计这么解释一番,更像是他没才气将大师从都城呼啦一下弄到神仙谷了。
几百岁啊……
熏池对劲地哼了一声,“你娘是我最心疼的弟子,将来神仙谷的衣钵还要希冀她传承,上百岁说少了。”
熏池顿了顿,“我也不晓得。这数百年来各地的地名变来变去的,我哪晓得这年初这里叫甚么呢?总之离神仙谷另有一半远的路程。”
欧阳铁律也跟着华裳称他师公,一边说,一边对熏池的白胡子虎视眈眈,大有想薅一把研讨研讨的架式。
现在想想,他还不晓得本身天不怕地不怕,为甚么怕了熏池一声大喝。
“师公,你到底多大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