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搭脉,一面问着玉扶的病情。
“快去!”
“大将军。”
他才不会真的那么傻,等顾怀疆一句一句问,他再一句一句答,那样只会更增加顾怀疆的肝火。
是而他在返来的路上就和顾宜构造好了语句,最后秉承关爱最小的弟弟这一良好传统,还是由他来开口。
顾酒歌看着他大步分开,怀中小小的玉扶盖着顾述白的披风,几近要垂落到地上。
“你既然知错,那就――”
“小玉扶,你照顾好本身就不错了,谁要你来讨情?”
“阿谁闻声顾侯府的名号,还敢冲撞的醉汉,较着有题目,你竟然不去想他为何敢如许猖獗,反而只顾逞凶斗狠。另有阿谁殷朔,他和你们同时呈现在那一段江面,你竟然事前没有探查清楚,就贸冒然带着弟弟mm出门?”
顾怀疆闻言眉头蹙起,吓得孙太医忙低下了头。
顾酒歌上前一步,“父亲,本日之事都是孩儿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玉扶,才让她落入水中。五弟和六弟年纪尚小,理应由我来卖力。”
顾怀疆放下茶盏,缓慢地瞥了他一眼。
彼时恰是端五骨气,气候酷热,落入水中应当不会伤寒才是。
“你发热了。”
顾酒歌一时愣在那边,不知如何答复,顾怀疆从座中站了起来。
那是甚么?
氛围中充满了血雨腥风的味道。
“侯爷恕罪,侯爷恕罪,听下官解释!”
“太医来了!”
“是孩儿莽撞了。今后孩儿必然会好生命人探查环境,再带他们出门。如果再碰到醉汉那一等人物,必然先考虑弟弟mm的安抚,不逞凶斗狠。”
顾怀疆朝里间一指,孙太医忙抱起药箱走了出来,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儿,面色微微发白。
齐岸侧身站在一旁,看了看院外的几小我影靠近,又看了看板着一张脸的顾怀疆。
不是让玉扶落水?
西厢当中,玉扶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垂落的浅蓝色纱帐遮住了她半张小脸。
顾怀疆大步上前,走到她跟前摸了摸她的头发,头发和衣裳都是枯燥的,想来被救起来以后就擦洗过也换过衣裳了。
顾相的答话流利顺畅,一口气说完这些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见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