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扶这才肯撒开手脚,又抹了抹嘴角,恐怕本身流出口水来。
玉扶伸手摸了一把脸,只感觉溅到她面上的水珠,都带着男人奇特的气味。
“至公子,都是主子没看住,让玉扶蜜斯误闯到这里来了!”
顾酒歌灵敏地挑了挑眉。
顾述白看到她的神情,笑着解释道:“这位大姑母是父亲的长姐,嫁到金陵苏家去了。本年是她五十岁寿辰,偏生父亲在边关疆场,便由我代庖去贺寿。”
说着看向顾述白,“你做的不错,这些云锦破钞很多吧?齐管家,去库房领划一的银子送到世子房中去。”
顾述白微微错愕。
顾相和顾宜收回了赞叹之声。
世人谈笑了一阵,玉扶轻抚着匣中的云锦,笑得又软又甜。
顾述白赶紧笑着禁止。
他送给mm的见面礼,如何能让父亲替他报销呢?
好一会儿,她才愣愣地点了点头。
未几时,顾酒歌等人也听到了动静,都到上房来见顾述白。
她不晓得本身也有份。
“感谢大哥哥!”
“我是……你是,大哥哥吗?”
“大哥好生豪阔啊!这金陵的云锦,号称‘寸锦寸金’,一小块代价就不菲了。大哥竟然送了玉扶好几匹,你送给三哥的阿谁剑套,可废不了多少布料呢!”
似造物者精雕细琢的一样艺术品,每一寸筋肉都恰到好处,叫人想见那蜜色肌肤之下,包含的兴旺力量。
可被她软软的身子抱着,就像抱着一团云朵似的,叫人不忍心推开。
玉扶看清他的面貌以后,更是呆愣得连面上的水珠都忘了抹。
水流顺着他背脊的线条,缓慢地流下,溅起精密的水珠。
顾述白却笑着抹了抹她的脸颊。
他垂下的素白衣袖带着水渍,玉扶一看,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这孩子……还真是活泼。
“……大姑母的寿宴办得非常热烈,不但金陵的处所官员都去插手了,就连帝都也有很多人,不辞辛苦地跑去金陵贺寿。”
这世上,竟另有如此俊美的男人!
“无妨事。”
如何到了顾述白那边,就变成大哥哥了?
他的嗓音和顺而降落,富有磁性,像是一段江南最好的丝绸,触手便让人念念不忘。
“我们顾侯府,一贯是以严教子,以宠待女的。你们这些男儿,和玉扶一个小女人比做甚么?”
顾怀疆恰好从阁房走出来,闻声顾宜说的话,当即轻哼了一声。
打热水来的小厮一走进门,便看到玉扶摊开小手小脚抱着高大的顾述白,模样非常逗趣。
顾述白含笑点头,朗若星斗的眸子里,闪动着宠溺的光。
原觉得十二岁的女人,应当会更高一点,更健壮一点。
她站在本身跟前,小脑袋才到他腰际罢了。
一双星目光彩灿烂,带着微浅笑意,温暖如东风地望着她。
世人却没在乎到这个细节,各自坐下,听顾述白说些去金陵的见闻。
那随便舀起水的双臂,线条微微起伏,带着习武之人的刚毅。
顾酒歌笑着打岔。
玉扶惊奇地微微启唇,只盯着他看,连话都忘了答。
“父亲不必如此,些须破钞,孩儿本身承担得起。”
顾宜不由嗤笑一声。
还好还好,没有流口水,她在大哥哥面前的第一印象,应当还是不错的!
“我在金陵的时候接到府中手札,晓得父亲带了一个小女人返来。便想着女儿家都是喜好衣裳金饰的,便给了你带了几匹金陵的织花云锦。”
玉扶只在众公子口入耳过这个大姑母,却不晓得是何人,她不解地歪着头,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