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倒刺的皮鞭毫不包涵地再次抽打在早已充满扭曲疤痕的脊背上,又添一道鲜红的新伤。
像他这类贱奴,如果放在常日里,是底子没资格拉出来见人的。只是这些天宫里实在繁忙,他也顺道儿被一向管束他的公公一同牵来帮着做一些旁人不肯做的粗活脏活。
一丝猩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淌,溅到地上,与那被雪覆盖的空中构成光鲜对比。
又是使上尽力的一鞭,他面前一花,终究瘫倒了下来,喉间涌上一阵腥咸味。
就在昏沉之际,一道清冷慵懒的嗓音,却在这个时候,猝不及防钻进了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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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现在,皇城一角。
有一不显眼的角落仿佛涓滴没沾上过节带来的喜气。
思及此,他自嘲的悄悄握拳,被拔去指甲盖儿的指尖一触到掌心又惹得他一阵吃痛。
要提及当今圣上,那乃是九五至尊,罕见有胆有识的将相奇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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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寒冬腊月,凄冷砭骨的北风刮在人脸上刀割普通疼痛。跪趴在地的他却只着支离破裂、被风干的血块渗入的遮羞亵裤,上身赤裸,透暴露骇人的伤疤,新伤旧伤狰狞可怖,流着浓水令人作呕。
公公来前曾用仿佛便宜了他的口气说“能为圣上和公主理事,这但是他上辈子修来福分!”
泛白干裂的下唇被他咬的泛出血珠,他深吸一口气,忍住眩晕,颤颤巍巍地往木料的方向爬去。
传闻宫里的主子身份崇高锦衣玉食,他谨慎谨慎,恐怕脏了那些主儿们的眼惹来又一通拳打脚踢。岂知,提早几个时候便端方地端方跪在柴房前的他还没听清楚公公说了些甚么,头就如昔日普通被人用脚死死地踩在了地上。
数日未曾进食,再加上没日没夜换着花腔的刑法服侍,这几步的间隔仿佛已经抽干他满身的力量,哪另有力量劈那小山一样的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