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奴是奴,与主子的安危比拟,下奴的性命分文不值。”他并没有昂首,只听得那声音降落、恭敬、果断。
十七觉得赵清颜活力了,他不安地放动手中的行动,一声不吭地等候她的叱骂。但是她的神采看上去却很平和,只是将搁在他腿上的脚收了返来,将鞋袜重新穿戴稳妥。
而这边,揉弄着她脚踝的手徒然一顿,他用有些生硬的声音回了句。“是。”
她在等候甚么呢?
冰冷的脚掌触碰到他温热的手心,赵清颜感觉本身浑身俄然变得有些发热。她自夸不是甚么封建保守之人,可不知怎的,只是被他瞧见本身的脚,她感受就像是被人窥视了满身普通的不天然。
详确而迟缓地将纱布缠绕在伤口上,十七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稍稍发力帮她按摩扭伤的部位。他的伎俩和顺有力,酸胀疼痛的脚踝垂垂获得了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