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进门,便发觉傅纪言坐在床上,撩起上衣的衣衿,拿着干布蘸着药酒一下下的涂抹在受伤处。
这是慕容敛歌第一次在暗里里唤傅纪言的名字,从语气和眼神中,傅纪言读到不一样的味道,是打动,是欣喜,或者是甚么呢?
经慕容敛歌一提示,柴明立马复苏过来,他是被俘虏过来的,如何把这茬给健忘了,遂神采一沉,沉闷道:“说吧,你想如何?”
望着柴明小人得志的神采,心中不免有些愤恚,随即眯了眯眼睛,嘴角一挑:“好,我们便赌一赌后殷勤底撤兵不撤兵。”
柴明一听这语气似曾了解,又听她叫他二皇子,遂迷惑地转过甚来,便看到慕容敛歌一身傲气地站于他跟前。此时的慕容敛歌早已换下铠甲,一身青色劲装打扮,固然不施粉黛,却显得洁净精干,发丝利落地疏在前面,暴露光亮的额头,脸上那美好精美的五官,更加披发的成熟女子的气味,好一个明眸俊朗的女子。想不到三年不见,本来还是个水灵傲气小女人竟然摇身一变的如此神韵实足,竟然让柴明一时候看傻了眼。
“的确是要想个一劳永逸的体例。”慕容敛歌挑了挑眉,踱了几步,思忖半晌,蓦地嘴角上挑道:“看来,如果如许我们有需求从柴明身高低手了。柴明贵为太子被虏,但是将来的九五之尊,他必然不会想要他的颜面扫地。”
“你们抓我去哪?”几个彪形大汉将柴明五花大绑到城楼处,将他死死地绑在城楼上早已为他建好的十字架上。
慕容敛歌疾步回到房间,这么多日来的战事真的结束了,让她徒然感觉全部身子放松起来,倦然一叹,她有些驰念傅纪言了,脚下步子有加快几分。
“既然你我都是明白人,天然说大口语。要你们后周撤兵,今后不得妄动兵戈。”
“晓得了,你下去吧。”慕容敛歌冷冷开口。
傅纪言痴迷着望着此时的慕容敛歌,青丝垂在胸前,虽不施脂粉却比那些脂粉女子更明艳动听,虽大要冷若冰霜内心却柔情似火,傅纪言眼神缓缓向下,在那娇媚诱人的红唇处定格了,望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好似那边正在向她招手,收回诱人的聘请,祈求她一亲芳泽。傅纪言只感受大脑不受安排,仅凭着一腔热火差遣着她渐渐靠近那诱民气魄的魅惑。
“休想,”说完,嘲笑一声:“此次我们后周雄师势在必行,你有本领就杀了我,不过我想你们也没那么大的胆量杀了我,你若杀了我但是晓得结果的。哼,慕容敛歌,你不是很行吗,此次我倒要看你能奈我何?”
柴明一听急红了眼,赶快扭解缆体,可何如如何扭动也转动不得,仇恨道:“慕容敛歌,你真不想活了,你竟然敢如此热诚我?”
“莫不是我之前不美?”慕容敛歌顺着他话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