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阿九朝一人而去,就是阿谁说他巧舌如簧的中年男人,到了他身前却又折身。待世人再次寻到阿九时他正站在一丛翠竹前。
“能呀!”阿九理所当然地答复,神采可纯良了。
阿九靠在轮椅后背上,涓滴不为他的威压所慑,“不是我。”
可谁让关平是关振飞的儿子呢?阿九倒不是怕关振飞,别看关振飞叱咤江湖几十年,阿九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毒手的是花雨楼有些特别,惹了关振飞必将会被花雨楼倾力抨击,被那么多的苍蝇蚊子盯着,很烦人的。除非他把全部花雨楼连窝端了,可他还没想大开杀戒,存期近公道,杀手也是合法职业呀!
“你放屁!”桃花张嘴就骂,“你才中毒了呢,你百口都中毒了。”
“关楼主!”有人惊呼。
可现在他仅剩的儿子死了,他绝后了,这让他如何能不痛苦哀痛。不但如此,他还非常气愤,谁不晓得关平是他关振飞仅存的骨肉?竟然敢对他的儿子脱手,这是没把他没把花雨楼放在眼里。
若按阿九的脾气他是一个字都不想解释,我已经说了人不是我杀的,爱信不信,谁有那么多闲工夫跟你扯皮?
说到这里阿九停了一下,又道:“凡是杀人总有动机,或为仇,或为财,我与令公子素不了解,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他?我没有杀人的动机。”
桃花冲说话的人翻了个明白眼,“能走路就不能坐轮椅了?谁规定的?走路多累呀!累着了我家公子如何办?”一边说着一边把轮椅推到阿九跟前。
说话那人顿时面如猪肝,“你个小丫头如何如此暴虐?依我看人就是你们杀的。”
桃花冲着世人斜了一眼,伸手自怀里取出一大叠银票扬了扬,“瞧瞧,瞧瞧,都城通宝钱庄的,天下各地都可兑取。家里老太爷说了,缺银子了就往家里送个口信,必然会让小子给送过来,毫不会让公子受了委曲。”
阿九一扬眉,本来是关平的老子关振飞到了。
“关楼主,令公子真不是我杀的。”阿九再次看向关振飞,“不过有一点我感觉大师说的很对,令公子的死十有八九和那颗夜明珠有关,关楼主无妨查查谁中了难明的毒,再问问是谁先发明的血迹。”
白衣胜雪,身姿如松。
“哼,巧舌如簧。”阿九的话音一落,就有人小声嘀咕。而关振飞却面无神采,“你说。”
疏忽世人的抽气声,桃花又把银票顺手塞进了怀里,那随便的模样让世人惊掉了下巴,天哪,那是十万两银票,就这般随便带在身上也不怕被人偷了去。
“谁说你没有动机?关少楼主的夜明珠不是丢了吗?”许是感觉关振飞在场,一些人又有了底气。“对,夜明珠不但冬暖夏凉还能解毒,传闻你体质异于凡人,尤其畏寒,你腿脚不便说不准就是因为中了毒。”
关振飞也是个能屈能伸的,“是关某失礼了,还请公子莫怪,公子的提点关某承情,今后公子如有效到花雨楼的处所关某毫不推让。”
“第三,我没有那么蠢。”阿九缓缓说道,“我若杀人便不会留下任何陈迹。”还血迹,还拧断脖子,好血腥!一点都没有艺术美感。如果他来,保管人死透透的还找不出伤口。
世人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桃花把阿九扶在轮椅上做好,三观都要碎掉了。
“第二,我是畏寒不假,可我身怀暖玉,又如何会觊觎关少楼主的夜明珠呢?”阿九拎出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对着世人晃了一下。
阿九把两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道:没想到这玉佩还能派上用处。大和尚说他把他从河里救上来时他的脖子上就挂着这块刻着盘龙的玉佩,也幸亏这块暖玉他才没有被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