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端过来。”瞧着物华涓滴没有和缓下来的迹象,明袖有些心忧故事都来不及持续听了,一边悄悄拍打着物华的背脊,一边催促道。
“听茗儿申明袖女人前段日子扭到了脚,不知是为了甚么?”
明袖微微倾了倾身子,跟桌上的别的一人打过号召后,在物华耳边柔声问道。“已经有月余未见公子了,听闻公子身材不适,现在可好了些?”
厅内固然比外头和缓,但是明袖较着穿的少了些,一等她弹奏结束,身边的丫环立马便给她披上大麾,她顺着台阶而下,身边跟着的茗儿递过一杯酒水。“却之不恭,但无法明袖酒量太浅。只好借此酒敬在坐的诸位公子。”她抬头喝尽,乌黑脖颈美好的如同一只高傲的白日鹅。明袖伸手一翻将酒杯倒在头顶。
台上明袖的琴已经撤了下去,而代替明袖下台的女子面貌素净虽长相不俗,但却跟明袖差上了一个层次。
不久以后,一道窈窕身影在薄帘上晃了晃。明袖揭开布帘,含着笑意走了出去。先前远远瞧来,感觉明袖也算是个绝色,这就近了瞧,更是感觉她气质高雅不似普通的风尘女子。
“恩,也是,惠姑说的倒也不错。”秦相笙附和的点点头,便娓娓论述了本日在京兆府内产生的戏剧性的一幕。
一曲罢了,厅内沉寂无声,世人尚且还在魂游当中,久久不能规复。
前桌的一人站起家,对着台上的明袖女人举了举杯。“本日一饱耳福,鄙人敬明袖女人一杯。”
明袖一笑,并未接话。倒是她身后站着的茗儿接嘴道。“女人一贯对这些重视的很,练舞也不是一两年的事情了,天然不会因为练舞而扭伤脚。”
“我对她已是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