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信,他的丫环说,端五那晚,他坐于窗前,细思数息,此词便落在了纸上。”
“不是,十三楼指的是大佛头石山后的十三间楼。”
董书兰嘻嘻一笑,“秦爷爷您都不帮帮我,您如何晓得?”
“当然。”
“先来一千个。”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恰是,只是他写的那字,实在没法看,我誊写了一份。”
余中檀抬起了头,盯着傅小官,“真的?”
“行,明天我亲身将样品送到府上。”
傅小官回身出门,去了隔壁的姜记瓷器店。
李掌柜的一愣,傅小官,他听过这名字啊,莫非和店主有甚么过节?
“这类小杯子,上面是杯,这是脚,脚下这是盘——这是宿世的红酒杯外型——杯口要圆润,杯体要通透,只能装酒三钱。”
“他那丫环还说,这第二首词,他几近没有思虑。”
大腹便便的余老板有些艰巨的蹲着,苦笑道:“傅少爷,这东西……怕是做不到啊。”
“如果这真是他所作……此子,此前便是藏拙了!”
秦老没有答复,其间无声,他反几次复的细品了这两首词,然后放下。
李掌柜回身便走,挥了挥手,“傅公子,我受不了你这打趣,你找别家吧。”
两人站起,余中檀伸手相邀,“内里喝茶,我叫徒弟来看看有没有体例处理。”
董书兰杏眼一瞪,腮帮子鼓了起来,“这家伙……骗我!”
两张纸放在棋称上,“秦爷爷,遵循坊间所传和我此前的调查,此人……是没有文才的,正如您所评价的那样,不学无术一纨绔公子,可您看看这两首词。”
董书兰双手撑着下巴,回想当日,说道:“此词当时并没有落下词牌名,因为他本来的第一句是江北月,而遵循此词律,应当是望江南,所今前面他说那就改成江南月。”
“……素娥应信分袂愁。天上共悠悠。”
“哦,阿谁纨绔。听过,傅大官之前还来求过我,想着请我去教他儿子,月奉……一千两银子,呵呵,他倒是舍得。不过当时候他儿子的恶名已经传遍了临江,我当然是不会去的。别的就是之前他儿子招惹了你的那件事,他让人带来了一副前朝书圣的书画,请我观赏。”
“此事你做不了主,我要一万个瓶子,你能做主的话和你谈也行。”
今儿见到,做事干脆利索,脸上看起来也不像是开打趣,和那些传闻偏差有些大,先不管这些,必然要把这东西搞出来,归正有合商定金,拿不到钱找他爹去。
“嘿嘿,本日下棋,你落子随便轻巧却又极具章法,当是心中无事了。”
“你看这里,游人都上十三楼,不羡竹西歌吹、古扬州。十三楼是前朝初年邻近西湖的一处景点,在一场大火中毁去,记录于《梦梁录》一书。现在的杭州,便属于当年的扬州之域,虞朝初立,才将扬州和杭州分别开。《梦梁录》一书非国粹,看过的人未几。”
“要不我约他前来秦爷爷您看看?”
“当然,你弄出样品,我们能够签合约付定金,今后要的更多,也还要新的器物,只是这个东西你得先弄出来才谈前面的。”
“傅公子,要不……你先和我谈谈?”
董书兰小脸儿一红,“托人上门来提起过……不过,我现在还不晓得。”
傅小官说着便蹲在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画了起来。
白叟执黑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随便问道:“皇商之事……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