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云荼终是感觉本身被逼至极限。有些风风火火的起家回楼,换了身常日里为了出行便利所穿的男袍,便筹办先出了迟信楼,逛逛顾府来解闷。
老头想了下云荼嘴里呢喃的话和顾梓栖分开的模样,当下立马苦了一张老脸,一面谨慎的掺着像中了邪一样的云荼去寻府内大夫,一面止不住的哀叹高呼,“哎,云丫头啊,你可给老头我闯了大祸了……大祸啊……”
云荼呆呆的看着顾梓栖露在内里削瘦的下巴,眸里垂垂浮起了一层雾气,一个微微的倾身,就贴了上去。
自莫名其妙的住进顾府后,云荼一向感觉内心非常的惴惴不安。因那老头当时一向说的是有事相商,可云荼已住进顾府三四日,也不见这老头找她筹议甚么事,乃至这几日底子见不到老头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