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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华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端起茶盏,持续听方良说话:“鄙人想和大人做的买卖,便是和大人施助哀鸿之物有关,也能够为大人赈灾之事分忧。”
朴重秋收季候,俄然从空中飞来的一群蚂蚱,遮天蔽日,将将近成熟的小麦全数给吃个精光。
陈华抚掌道:“好一个三粮之计!将粮食分为三份,不但让本官适应皇命,还能安抚民气,稳定民生,最后还能收成财帛,实在是妙啊!”
“鄙人鄙人,运营一些粮食买卖,听闻两天前从京都下来一名钦差大人总管赈灾事件,鄙人本日便大胆前来拜见大人,但愿献出些许助力,帮忙大人施助哀鸿。”
陈华嘲笑着问道:“如何安排?”
“那让他出去吧!”
“听闻方先生是庐州人士?粮行开到了京都,却不知故乡正在蒙受灾害吗。”
方良笑了笑,拱手道:“大人,鄙人一介商贾,不精大恒律法,只晓得何为利,何为共利。”
正在考虑之间,门别传来了家仆的声音,“老爷!楼下有一名方先生要见您。”
咳咳,扯了这么多,就是为了申明,这位方先生是一名贩子,一名晓得赢利的夺目家伙。
方良赶紧点头拱手,道:“谢大人厚爱!鄙人不过是一介商贾,士农工商位居末流,怎敢企图官位。此计也不过是为了消弭粮商窘境,取利罢了,毕竟是贩子见地,想必大民气中早有定计,只是还未发挥罢了。”
但稀缺也只是稀缺一时,这段时候里粮价不管上涨多少,买的人总会有的,或者说,底子就是供不该求。
只要按例奉告那帮贫苦老百姓们,来岁赋税减半,然后再给他们随便发点粮食,还不得让他们欢畅的上了天。
望着地上那一堆灰烬,方知己中不由想起了,几天前来到京都总行的那位漂亮男人。
换言之,陈华的重点已经不再是考虑如何救灾治灾,而是想着如何获得好名声。
官道直通,沿途另有官驿免费歇息,陈华的行途的确不要太轻松。
方良点头应是,随后两人就关于粮食分别,如何运送,如何订价,以及最后的赢利分红停止了密切会商。
屋内,陈华皱了皱眉头,“方先生?我如何不记得在庐州有熟人?”
听到方良的话,陈华眼睛一亮,点头道:“这倒是一个好体例啊,本官倒是猎奇,方先生为何要做这么一个吃力不奉迎的事情?”
但是百姓来年收成,这与陈华有干系吗?
直到傍晚,方良才从陈华房中拜别。
回到庐州城内的宅院,方良第一件事就是关好门窗,点好蜡烛,将密柜内里的手札,取出,扑灭。
这位方先生神态自如,涓滴没有见到官人的唯诺姿势,陈华心中顿时对他高看几眼,随后沉声问道:“不知这位方良先生找本官有何要事啊?”
陈华好歹但是广东布政使,这类措置灾害的环境天然是经历的多了。
士农工商,这一品级可不是闹着玩的,重农抑商乃是历朝历代的国策,商贾之类,但是明文规定,不得穿着富丽。
“老爷,您无妨见一见吧。”门外的仆人,一边向陈华建议着,一边摸了摸袖子里沉甸甸的赏钱,再次说道:“这位方先生为人豪放,不是普通人,老爷请再考虑一下吧。”
方良点点头,“不错,大人放粮赈灾,乃是布施百姓;将粮食存至州府粮库,乃是显现粮足,稳定民气;交粮给粮商售卖,是为了抬高粮价,体贴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