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陈华已经招认了,他在庐州府贪污的赃款有一半送到了太子府。”
南郭嘉尔轻笑道:“那就让他们觉得太子会被拔除,天然也就没了顾虑,届时不但刑部尚书会经心极力,就连大理寺卿这个太子的权势翅膀都有力反对,并且中立的左都御史只怕也会顺势踩上两脚。”
刘辰轻哼一声,倒是又拿起了供词,不再说话,而刑部尚书欲言又止,最后看了眼燕捷,还是挑选了杜口。
只要老天子那边再放出一些讨厌太子的态度,陈王就能以此编造出太子将会被拔除的假象,到时候三司会审就能完整由陈王的志愿来主导,而审理的成果天然也会越加的对太子倒霉。
“恰是如此。”南郭嘉尔暖和的笑了笑。
现在再将陈华送入刑部大牢,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因为供词早就定好了。
左都御史也是痛心疾首的点点头,“贪墨财帛竟然达到了二十万两白银,这些银子但是哀鸿的血肉啊!悲呼痛哉!”
“本来太子保举陈华只是幌子,真正企图是想令其主掌赈灾事件,好为本身收敛财帛!”刑部尚书一脸气愤的感慨道。
身为中间派的左都御史,既不是陈王的人也不是太子的人,真是万分纠结与无法啊,“要不老夫也选个派系?不过陈王和太子哪一方比较好呢?陈王暖和,又长于礼贤下士,但是朝堂权势相较于太子过分亏弱,而太子固然势大,但为人阴戾自大,不甚敦睦。”
想了又想,左都御史终究还是挑选了当其中间和事佬,两不相帮也两不获咎。
唯有大理寺卿端坐在坐位上,沉默不语。
因而,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又开端了新一轮的争论,而左都御史又是个两不获咎的和事佬,净给两人和稀泥。
统统遵循南郭嘉尔谋算的那般生长着,自从陈华在庐州府被庐州卫批示使派兵缉拿以后,就被敏捷押送进京,沿途还对其威胁利诱。
刘辰神采淡淡的将供词放在桌子上,“审理案件,特别是触及到当朝大员,必当细审慢查,不能有涓滴差池。”
一旁的左都御史面色难堪的看了看两人,最后又瞧了眼悠然喝茶的陈王,终究只能充当和事佬,“两位莫要辩论了,我们好好商讨就是了,别忘了,陛下还派了王爷,无妨听一听王爷的观点。”
“至于如何形成太子将会被拔除的假象,想必殿下心中早有考虑。”南郭嘉尔冲着燕捷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