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大民没说话,铜锁镇静说:“如果真是这本书就好办了,我们也照这个练呗。”
“那现在如何办,”铜锁吼我:“她修的倒是安闲了,却拿你当渡劫的替人了。这也公道,吃了咸鱼你就别怕渴。”
他第一个跑出道观,我和李大民则没动,因为在香炉的香灰内里,暴露一本极陈腐的黄色穿线书。
我没故意机去清算,问铜锁要过手电,坐在台阶上,细心看这本书。李大民和铜锁蹲在我的身后,一起聚精会神看。
我没好气的说:“谨慎走火入魔。”
李大民没说话,蹲在那边,盯着这本书入迷。他缓缓说道:“王哥,我想到一个不对劲的处所,我们一起参详。”
我越读越是心惊,这些灾害近似一道道门,过了门如果你还活着,能够挑选是否持续往下走,但是在过门的过程中,也就是受劫中,一旦灾害开端,却没有任何挑选。
他蹲在我中间,摸着下巴没说话,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