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无果,俄然是一脚踢到卫天屁股上,娇气喝道:“快说快说,你定是有甚么体例,诚恳交代。”话音落下又是一抬腿。
姜天心点点头,“谅你也不敢骗我。只是前几日我去药房玩耍,看到药房都少了大半药材,想必也是给你用掉了,也不知你究竟是谁,让浮玉山这么看重,开山收徒的日子也还没到,你半途入这浮玉山,身份当真猎奇。只是爹爹也不让我探听,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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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静由风云阁公布天下,并不知内幕的天下各门派似炸开锅般热议此事。
姜天心替师弟心内一喜,随后又假装委曲道:“那他醉成如许,爹爹你就施些神通带他归去他的寝洞,我可背了一起,累死了都要。”
“算了,只是这里好生无聊,逛逛走,你随我去紫峰之上。”
“酒量不济,一不谨慎,喝…喝大了。”姜天心正低头认错中,忽地眼睛一闪,又从腰间拿了个细口小瓶出来。
练峰之上,一个小院中,卫天正举着小斧,向木桩之上的青檀木正劈了下去,那斧子本就粗笨、下坠之力也大,现在加了些卫天的臂力,一斧劈了下去,却只劈开了有三分之一,便卡在圆直的青檀木中不得转动。
卫天正沉醉在师姐的容颜上,俄然被踢了屁股一下惊醒,看着师姐还欲再踢,忙一边躲开一边告饶道:“我真的没甚么体例,师姐你就信了我吧,许是师父帮我去病之时,将我身子调节得太好,才有了这般服从。”
随后姜百春又正色道:“我明日一早去议事殿议事,你晚间让卫天来讲武场,我传他些道法。”
而后她又是一皱眉,迷惑道:“你不会就是一月前在绛峰之上,惹出那么大动静的人吧。”
比及二人返来,已是月明星稀,到了晚间,姜百春此时坐庙门口,他本日外出返来看到那小院子中的木条,已晓得了卫天‘劈柴’火候差未几了,本日正要传他些入门道法,只是竟寻不见人,连同一起不见得另有他女儿姜天心,他自是晓得姜天心贪玩,想是带了卫天不知去哪玩去了。因而便等在庙门口。
姜百春提起鼻子闻了闻,一股酒味飘进鼻子。板着脸问道:“你带他去哪了?”
他与姜天心在一起本就心生欢乐,此时更是老诚恳实跟着师姐去了。
卫天听闻此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想“本觉得浮玉隐士人茹素,他每日的炊事都是素斋,想不到平时威武的宋师叔竟然藏肉藏酒。不过看师姐这么体味,又轻车熟路的,想必是之前偷过很多次。”
此时庙门外巷子上,正有道奇特的身影渐渐走近,有些行动盘跚。本来是姜天心背着卫天,行动笨拙。
姜百春道:“你本身惹的祸本身措置,我先去大殿等你。”说着忽的御空而起。留下一脸苦相的姜天心跟一脸死相的卫天。
姜天玉点点头,一副笃定的模样。“走!”
“啊!师姐,成了成了,我劈开了!”卫天镇静地回身,冲坐在一旁‘监工’的姜天心喊道。
姜天心站起,高低摆布打量着卫天,就像看着个从未见过的独特生物一样,而后又将卫天的手放在她手中观瞧。
姜天心也叹他身子骨比凡人规复力快,只是即便如此,卫天还是那肥胖的墨客模样,并未有所窜改。本日中午,卫天将方才劈好的八根木条送到姜天心旁,姜天心细细查抄过后叹道:“你还真是有点天赋,这八根放在一起打乱我都看不出大小宽窄上有差别,这入门的第一课‘劈柴’,你应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