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一听更怒了,张嘴便骂,“你这不要脸的小、婊子!贱蹄子!底子就是处心积虑的骗婚!用心勾引我们少爷,让他拿出大笔聘礼嫁奁来迎娶你进门,然后再趁机夺走这些聘礼嫁奁。现在还装一副无辜的样!我明天就跟你们拼了,替少爷报仇!”郑氏跳着脚,竖眉瞪眼,说着就要拿头朝苏盼儿撞来。
包家账房内,全管家正向苏盼儿陈述着,嫁奁一共赔了八千两,现在包家只剩一万六千两,而拖欠府内下人的月银六百四十二两也该发放了。现在老爷归天,那些下人多少也听闻了些包家已经撑不住的动静,都已经开端懒惰起来。若这月银再拖下去,只怕那些下人牢骚会越来越多。为免呈现隐患,这月银越早发放越好。
苏盼儿不知想到了甚么,俄然昂首冲动隧道,“全管家,你感觉将包府残剩的院落租出去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