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桂眉毛一挑,心想这偷鸡的案子清楚就信口扯谈的,若这不知死活的少年还敢信口雌黄,别怪他不客气!内心虽这般想着,面上却强压肝火,问:“那你倒是说说这是那里的案子?”
方才府衙的动静闹得太大,此时便有很多百姓围在衙门内里瞧热烈,闻声相思这么问,都有些莫名奇妙,不晓得这少年到底想说甚么。
“当然能推断。”
相思却似没有听到普通,持续道:“在府官审案的过程中,那最关头的玉佛一向都没有呈现,但是府官自傲判案无错,只当玉佛是被那飞贼脱手了,也未放在心上。直到宣永十八年春,京兆尹抓了个匪贼,那尊玉佛才终究得见天日。”
“大人,实在我说的这个案子确有其事。”相思眨眨眼睛,俄然开口道。
见薛桂不说话,相思却不肯就这般放过,轻声道:“宣永十四年,淳州府有一赵姓富商,家中曾两次失窃,官府清查以后,皆为一飞贼所为,这飞贼亦认了罪,服了刑,谁知两年后,赵姓富商家又遭了贼,此次财物未曾丧失,只是家中家传玉佛被盗了。”
这几个字一出,人群“嗡”地一声炸开了,或有一两个不明原因而发问的,便立即有热情的街坊邻居悄声解答。
人群里七嘴八舌群情起来,有些人说是,有些人说不必然,吵得薛桂脑袋疼,狠狠一拍惊堂木,大喝道:“都给我寂静!”
中间的衙役都愣住了,目睹着天就要黑了,这是开得哪门子的堂?哪有早晨审案的?
先是一阵沉寂,接着“嗡”地一声,围观的百姓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