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徵的等候很快有了回报,这天他刚起床,正筹办洗脸刷牙吃个早餐,就看到马县令一脸乌青地闯了出去。
被人几近是赶出了门,陆徵的表情却非常轻松,两人回了后衙,游小五他们立即围了上来:“如何样?”
“哦,这个我正想找您说一说,这案子中间另有很多疑点,我感觉……”
“话可不能这么说。”陆徵道,“先不说卢恩善这类跑两步都会喘的瘦子如何让卢恩光毫无抵挡地被杀,就是卢恩善如果杀了人竟然不跑,还能在一旁一觉睡到天亮这一点,大人您感觉该如何解释?”
“谢掌柜说他与尊夫一同长大,厥后两人共同经商,尊夫日进斗金,他远不如,厥后打通卢恩善偷了府中帐本才发明尊夫的买卖一向在亏蚀,他感觉奇特,将这事奉告于本官,本官亦想不明白,不知卢夫人可否帮本官解惑?”
世人看陆徵的神采顿时很庞大,连柳枝都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大人,看您伤势这么严峻,只怕要忌口,今晚那些大鱼大肉您就不要吃了。”
这一次乡绅联名要严惩卢恩善,在马县令看来就是一个极好的机遇。如果陆徵逞强,他天然能压了对方的威风,若陆徵我行我素,就任由他获咎那些乡绅。陆徵自发得有县尉之权就洋洋对劲,却不知在处所,衙役、捕快世代相传,与本地的乡绅干系紧密,到时候他吃了苦头,想要找那些乡绅服软,就只能仰仗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