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敏皱了皱眉,但也没多说甚么,就让人带着往祠堂去了。
顿时,一屋子寺人宫女都跪下了,齐声喊着“陛下息怒”。
唐敏忍不住问道:“那他是如何中毒的?”
他没有再说下去,楚王此举看似在打四皇子的脸,实则给了四皇子一个绝地反击的机遇,大皇子一方如果是以丧失警戒,恐怕会被打的措手不及。
他们的来由也站得住脚,越是大师族越在乎身后遗容整齐,特别陆老爷还是陆家属长,便是族里的族老们传闻了,也是不大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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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斛戴着口罩,两根手指掰开陆挚的嘴,细心地看了口舌和牙齿,又拨弄眼睑和耳垂等处,才说道:“死者死于中毒,按照迹象来看,确是钩吻无疑。”
“这件案子不说是永宁年间,就是大夏朝建国以来都是一桩大案,江南已经被楚王的所为给震慑到了,可都城还是民气浮动,到时候谁是主审谁是副审,判例轻重,都会成为各方人马争夺的筹马。”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为了能够真正保护陆徵,他还需求……更加强大……
“做戏罢了。”容禛淡淡道,只是这份做戏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却不晓得了。
“你好啊你!惹了这么大篓子还敢返来!还敢来见朕!”永宁用力地拍着桌子,怒不成遏地看着容禛。
陆徵打了个喷嚏,见四周的人都看过来,赶紧摇手:“没事没事,就是鼻子有点痒。”
陆徵有些憋闷:“应当是祠堂吧。”
唐敏倒抽一口冷气:“这战略公然暴虐,这毒针放在那边?”
“臣弟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