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火伴?”陆徵皱了皱眉,“你见你大哥的买卖火伴做甚么?”
分开谢府后,两人走在街上,包铮说道:“我见那谢掌柜神情不似做伪,且他的答复也非常安然,我感觉他与卢恩光的死没有干系。”
“不不不!”卢恩善仓猝点头,“我再如何狼心狗肺也不会杀我大哥啊!我……我是想杀了我大嫂,如果没了她,我大哥仍旧会把财产留给我的。以是我就找了个杀手,只是还没来得及脱手,我大哥就……”
“大人说的是。”
陆徵顿了顿,又问道:“你看了那帐本,这帐本可有甚么题目?”
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包铮赶紧拿了三两银子出来:“行了行了,你从速去沽酒了。”
安子承不美意义道:“这……哎,这太感激您了。实在如果是我本身酒瘾犯了,不喝就不喝,但我买这酒是为了李四,明天是他的头七,我想拿酒去拜祭一下他。他无亲无端的,如果我都不去,他这身后也过分苦楚了。”
包铮迷惑道:“莫非大人感觉是那卢夫人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