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到陆徵,便直接站起来道:“但是新来的陆县尉?鄙人晋汉轩。”
马岩柏看到他的模样,嘴角悄悄勾了勾:“这桩案子,就有劳陆大人了。”
游小五难堪地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哈哈:“归正万事多留个心眼嘛。”
马岩柏慢慢道:“切当来讲,是桩无头公案。”
陆徵精力一振,等了那么久终究比及这位马大人的正题,他不由得问道:“不知是个甚么案子?”
“行刺案?”
陆徵只是略微翻了一下檀卷,就能肯定这位晋县丞的做事气势,层次清楚,不拖泥带水。闻声晋汉轩这么问,他点点头:“多谢晋大人。”
但是刚吃过中饭,符师爷就来了,仍然是笑眯眯的模样,他拱了拱手道:“马大人返来后心中非常过意不去,特在家中设席请陆大人赴宴。”
陆徵又解释道:“这有两种能够,一是晋县丞与马县令并不是一派,乃至还相互管束,他昨日不来是为了摸索我,二是这是马县令的意义,他晓得我不是甚么软包子,想要与我和解,又拉不上面子,这才派了晋县丞来。”
“我昨日说那些话的确是有警告的意义,若本日在县衙的是马县令,那就申明这县令只是个花架子,不敷为惧,如果他们俩持续晾着我,就申明这两人有勇无谋,也不敷为惧。但是明天,马县令没来,晋县丞却来了,这就有些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