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脚步声又再次响起,他仿佛也像陆徵一样,围着那一滩血迹绕了一圈,很快又传来窸窣声。
“别说话。”
……女子的某种行动触怒了他,让他恶从心头起,跟在了女子的身后,趁她不重视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到了这间破庙里,然后取下腰带勒住她的脖子,直到她丧失呼吸。
“恩。”
……一个孤傲的背影来到了这座林子,这是他常来的处所,偏僻又人迹罕至,除了两个樵夫偶尔来捡捡柴火,连狗都不来,他漫不经心肠踏进了林子,随后肌肉一紧,他发明这林子里来了外人。
石斛一双黑黝黝的眸子就这么看过来。
这庙的一半已经塌了,剩下这一半也是摇摇欲坠,墙面上的壁画已经班驳起壳,只剩下最中心立着的观音像,两只手臂也不知掉到了那里,观音身上的漆掉了大半,把一张慈眉善目标脸生生地变成了鬼怪。
“那也不消这么晚去吧?”
石斛被颠得神采发青,但看到包铮的模样,也非常灵巧地捂住本身的嘴巴,跟在他的身掉队了破庙。
红色的月光落在塌掉的半边庙里,投射其上的树影跟着风闲逛着,好像张牙舞爪的鬼怪,观音像的半边身子在月光下,半边身子隐在黑暗中,一半是慈悲一半是险恶。
陆徵骑着马出了城,他的禁足令解了后,四个保护就没有再贴身跟着他,故此也没有第一时候发明他出了门。
石斛却理也不睬他,只顾着盯着面前那棵树,那是一棵高大的桦树,白褐色的树皮上有着星星点点的褐色陈迹,没重视的话恐怕还会当作是树身上本身长出来的。
陆徵的脸有些抽搐,遐想凶手还把被害人的衣服叠起来,不得不感慨这凶手实在是过分逼迫症了。
“包……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