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思疑……”
“柳枝做事我放心。”陆徵笑呵呵道。
宋之意道:“我传闻罗洪与陆彻私交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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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威一边抹泪一边说道:“……家父一贯夙起,早餐时家母没有瞥见家父,另有些奇特,觉得是家父可贵睡了懒觉,便让我去叫家父,我来到书房,见书房门是关着的,就敲了敲,没有反应,我便推了推,发明门从内里锁上了,我担忧家父出事,就叫了两个小厮把门撞开,出来以后发明家父低着头坐在书桌前,我又叫了几声,发明家父没有反应,靠近一看,才……才发明家父早已……断气多时……”
宋之意摇了摇扇子:“兰家在二十多年前也曾是魏王一派,不过兰家运道比高家好,兰家家主及时断腕,好歹将家属给保了下来,不过兰家也是以沉寂下来,恐怕现在兰家官位最高的就是兰敬仪了。”
陆宛心除了三朝回门,这些年来这大抵是第二次回家,难怪一家人都这么等候。陆徵影象中这位二姐对他非常好,他现在已经越来越带入英国公府三少爷的身份,更何况陆宛心的一双后代还会在家学上课,对比现在家学中被伶仃的陆徵,的确有些等候。
陆徵感觉这位罗洪罗大人的确就像是逼迫症患者,从罗威那边得来的信息也让他肯定了这一点,这位罗大人不但仅是逼迫症患者,还是完美主义者。
宋之意嚎叫着被暗卫给带了下去。
石斛指着罗洪脖子上的伤口道:“罗大人身上只要这一处伤口,伤口边沿光滑,像是窄刃的利器,可不管甚么兵器,伤口都应当是一条直线,而罗大人的伤口倒是斜着的。”
而这间屋子就像是一个完美的密室。
唐敏又问了一些细节题目,直到问无可问,一旁的书吏将写好的证词拿给罗威看过,肯定无误后就让他具名。
“可他就算没死,莫非还想再谋反一次?”宋之意不成置信地问道。
“我错了表哥!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