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敏叹了口气:“只怕是……多事之秋啊……”
蒋凡两人不敢怠慢,赶紧跑下城楼,谁知林恩深却比他们还要焦急,肥胖的身材就像一颗球一样直接滚下了城楼。蒋凡哪敢让他多等,也加快速率,来到城门下。
马队在马背上拱手道:“多谢!”
“可不是,这一早晨真是没个消停。”林恩深心不足悸。
蒋凡苦笑着:“真要出甚么事了,官老爷能顶甚么用?二十年前那事……”
这两人刚出来,就看到城门上跑下一个神采通红的小个子,正冒莽撞失地往城里跑,蒋凡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皱眉道:“跑甚么?方才那哨声是你吹的?”
只是不管庞敏和林恩深如何想,对方的身份他们也获咎不起,只能从速让人翻开城门。林恩深与陈江查对了身份和令牌,还未等陈江多说,便道:“将军但是要连夜赶路?下官与你一同去南门。”
林恩深的话刚落音,就又闻声城楼上传来哨音,另有就是蒋凡锋利的将近破音的嗓门:“城楼之下来者何人?”
林恩深回了庞敏一个苦笑。
这一队人马的正中心是一辆马车,马车来到林恩深面前时,被车夫翻开帘子,容禛在马车当中,对林恩深道:“林大人,打搅了。”
一名马队驾驶着马匹朝城门直接冲了过来。
容禛淡淡道:“多谢林大人美意,只是皇命难违,还请大人随本王走一趟,将另一扇城门翻开,让我们通行。”
林恩深早已心乱如麻,好不轻易定了定神,才道:“本官乃兆县县尉,不知这位兄弟方才过来可曾见过楚王殿下尊驾。”
永宁帝在位期间,大夏朝可谓是安稳充足,以是他驾崩以后,是真正的举国皆哀,似庞敏如许的人并不在少数。他们不但惊骇新旧瓜代朝政动乱,也惊骇新君是个好大喜功或者奢性喜靡之人,那不但是百姓之苦,也是他们这些为官之人的磨难。
庞敏赶紧点头:“此事恰是正理,还劳烦林老弟去告诉一下郑县丞,这事还得我们三人合计合计才是。”
张昭立即就与那城门本来的保卫去关城门。可谁知城门还未完整封闭,却又听到短促的马蹄声,他们面面相觑,同时将目光投向还未封闭的城门以外。
跟着“吱呀吱呀”的声音,兆县的城门又一次被翻开。
陈江有些迷惑,但也没有多问,只是拱手抱拳道:“那就多谢林大人了。”
林恩深瞪了他们一眼:“都瞎扯些甚么,下次再有这类事情都给我机警着点。”说着就让他们去关城门。
林恩深带着城门兵在一旁焦心肠等候着,很快,整齐而肃杀的马蹄声从城门别传了出去。为首之人恰是聂止疏。
庞敏无法道:“本官看这天也快亮了,还是先不关城门了,免得一会又有人来。”
林恩深与庞敏对视一眼,两人也顾不得其他了,三步并作两步地爬上城楼,却恰好闻声那城楼之下的答复:“末将乃忠勇侯简余麾下副将陈江,有告急军务要报送朝廷,烦请兄弟开一开城门!”
林德焦心道:“蒋大哥,小弟正要去找县尉大人,这事拖不得啊!”
庞敏苦笑道:“罢了,本官与你们同去吧,也省的一会林老弟又要派人来找本官。”
林恩深一个激灵,忙对蒋凡道:“快、块把县令大人请来。”
这一日城门封闭后,他和同队的张昭清算了东西,筹办就在一旁的歇息室里喝点小酒,张昭抿了一口酒,迷惑地看着蒋凡:“我说你,比来这是如何了?藏私房钱被弟妹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