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徵他们去的时候,田家只要二老在家,其他两个儿子都去砍树了。听闻陆徵他们的来意,这二老赶紧又是倒茶又是请坐。
容禛好脾气地将黑子的棋盒递畴昔,陆徵一噎,容禛却道:“如此才公允不是吗?”
陆徵不平气道:“这才第一盘,再来!”
王大夫紧紧地皱起眉头,随后道:“不可,老朽要将此事奉告里正才行。”
一旁的田老太啐了他一口:“我记得好好的,炉灶的火底子就是灭了的。”
容禛侧过甚,轻挑眉头:“是这般吗?我下次会记得的。”
容禛却站起来,一把将他拖离了棋盘边上:“先用饭。”
田老头叹了口气:“想是炉灶的火没有灭,把一旁的柴垛给烧了……”
这田家也是被放火的一家,但看起来这田家的前提倒比那张石头要好很多,起码他们已经筹办开端建新屋了。
“但是……”
陆徵摊了摊手:“三局两胜如何样?我让你执黑。”
说到这个,王大夫的神采有些丢脸,但还是说道:“田家这几户人都是快三十年前搬过来的,初时村中的人对他们也没有甚么成见,乃至还美意帮他们盖了屋子,可谁知他们一来就连着三年干旱,厥后有几户人一同去后山中打猎,谁知猎物没有打到,人却都被山神给留在山里了,独一活着出来的还疯了,里正就让人把后山封了,厥后传出谎言,说这田家人都不吉利,村里人也就垂垂不爱与他们来往。”
陆徵如有所思,青鸾却眯了眯眼道:“莫非那田家人出来过那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