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分开那间院子,王大夫才好笑道:“你这谨小慎微的脾气就不能改改?我看这位公子人还不错嘛。”
*怕王大夫再说一些甚么乱七八糟的话,赶紧抢过他的药箱:“来来来,王大哥,我送送你。”
“这驿馆本就是让人住的,当然要洁净一些。”*不美意义地笑笑,又捻了捻手指:“小的在这驿馆约莫有二三十年了吧。这还是从家父传下来的,小的也就是子承父业。”
陆徵暖和地笑道:“我就是在房间待着有些无聊,来找张驿丞您就教一二。”
王大夫笑着道:“老朽脾气直,还望公子莫要见怪。”
卷羽点点头:“吃过了。”
“晓得了。”*满口应道,“我的性子你还不晓得,最是谨慎的,你看这么多年我这驿馆出过甚么事没?”
陆徵赶紧告饶:“晓得了晓得了,我不敢再出门了。”
陆徵点点头:“感谢你啊。对了,你们都吃过了吗?”
*笑道:“那倒是,这小子固然有些不着调,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小的没有儿子,这么多年好不轻易得了个闺女,婆娘奇怪着,小的也觉着闺女挺好的,归正小的有这驿馆,待到老了就把这驿馆交给牛大,这小子嘴坏但是心好,会给我们养老的。”
陆徵便问道:“您这驿馆看着挺洁净整齐的,您在这驿馆有多少年了?”
牛大翻了个白眼:“是。劈柴去。”说着,就拿着斧头开端劈柴,成果用力太猛,一根木头竟然直接砸到了烧水的壶,几乎把那壶水洒了。牛大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再吊儿郎当,老诚恳实地劈起柴来。
“哎哟,我的王大哥,您这药也开了,伤也瞧了,这时候也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归去吧。”*晓得王大夫是在为他抱不平,可他这类小吏,就是军中随便一个百夫长都能给他委曲受,何况这位一看就大有来头的公子,他是千万不敢获咎的。
陆徵也回道:“您行事率真萧洒,张大哥有您这么一名朋友,也是一种荣幸。”
牛大见了他,赶紧跳起来:“烧、烧水呢……”
“我不是甚么朱紫,我这年纪大抵跟您儿子差未几大吧,我先前见您经验那驿夫,还当那是您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