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玉嘿嘿一笑:“我这有点碎银子,这些年一向是压在箱子里放着,能生财天然好。”
苏重秉也晓得此事,算是默许了,幸亏那两个是有婚约在的,也不算特别。元明清多年来一向出入苏府,像是这些人的兄长,于男女大妨上倒不太在乎。
苏重秉盯上苏老爹书房里的松墨,伸手揣在袖子里:“我书房的徽墨刚被你女儿要走,这个就当弥补我。”
湘玉忙不迭的点头:“元大哥说话算数!”说完一溜烟拿着走跑开。
苏重秉一脸无语,把袖子里的松墨用力往里收了收,恐怕苏老爹一时髦起,让他再拿出来。
元明清解释道,有朋友跑海上货运,这些是从海的那边换返来的,本朝海运非常富强,不管是官船,还是私船,都络绎不断的把赚银子的目光盯到海上。
苏重秉笑道:“也不是没有,那人机灵睿智,能忍凡人所不能忍,圣上刻薄寡恩,他还能在众方的压抑之下有如此的气力,绝对不容小觑。”
湘玉垂垂更加像一个“邮递员”,在二人鸿雁传书中间牵线搭桥,每次元明清过府后,总会在池边略坐坐,湘玉畴昔后两人偶尔闲谈几句,或者直接拿信便走。
苏重秉去寝室歇了一会儿,穿堂过室去找苏老爹,苏老爹本日休沐,中午跟同僚出去吃酒,小厮回他老爷早就回府。苏重秉到时,苏老爹正在作画,是一副梅花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