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二嫂没有当即说话,而是拉着湘玉的衣边,引着她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拿出一个手帕,左手翻开一角:“这但是娘娘从宫里拿来的四喜乾果,好吃极了,我那另有一小攒盒,七蜜斯尝尝喜好吃不?”
哥哥自是不提,两个嫂嫂出身普通,也是眼皮子浅的,整日辩论扯舌,有如许的爹娘,孩子还能好到哪去?不过见了两次,仲善便和她提过,容家的儿子学问根柢太薄了。
容家大嫂二嫂阿谀了公主好几句,的确夸的天上有地下无,湘玉听着都感觉难堪,捧人也要有度,适得其反还不如不说。
湘玉无语,这容二婶的套话技能也太低劣了,恐怕连真正的七岁孩子都骗不过,到了这时,湘玉已经晓得容家二嫂求的何事,不过就是眼馋白鹿书院,想让本身儿子也出来嘛。
丽妃娘娘带着笑,看着两个不成器的嫂嫂忧愁,七皇子一年比一年大了,可朝中的权势也只要三哥一人,俗话说一子悟道,九族生天。本身的亲哥哥,凡是能帮衬着,她早就帮了,可大哥二哥不学无术,是那扶不起的刘阿斗,如果硬往宦海上塞,反而误了她的事。
话音刚落,便听到前面的湘玉:“嗯……啊,咳咳……嗯嗯……咳。”容家二嫂只当她记着了,回身去找容大嫂谈天。
这话湘玉可就不好接了,人家亲娘如何抱怨儿子都行,她一个外人总不能跟着说嘴,便笑着没搭言。
九公主惦记取院子里的金鱼,说道:“也可,我去看看金鱼如何样了,也不知它身上湿没湿。”此话一出,湘玉有点愣,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捂嘴偷笑,昂首看九公主已经走远了。
和容家二嫂这类人相处最费事,连小孩子的主张都打,明知她没安美意,还得应酬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