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的婆子道:“我们女人下个月生日,不知老爷会送些甚么,这么多年了,老爷除了远亲的那两个,最喜的还是三女人。”
她也悄悄用心,姨娘把冯氏获咎狠了,她只能奉迎爹爹,湘玉屋里的一个拔步床,比她全部屋子都值钱,不就是嫡庶之分么?竟天差地别,她不平气也没法,其别人罢了,连姨娘都算计她。
湘玉有些心伤,那两个婆子怪不得眼熟,是之前冯氏分拨过来的,一看也不是循分的,仗着是太太分过来的,狗仗人势,连蜜斯少爷都敢编排。
另一个高瘦的婆子表示附和:“是啊,我们姨娘固然生了个儿子,可也是蔫瓜,哪比得上二少爷?听人说,老爷常说‘重明最肖我’呢。
万姨娘好轻易哄好女儿,这才定神去想如何对付冯氏和老爷,老爷是个夺目的,常日无伤风雅,女人宠就宠着了,私相授受,哪怕是为了娘家人,再加上哥哥犯事的节骨眼,老爷怕是得动大气。
待苏鸿良早晨过来,二人行尽*之欢,要了三次水,冯氏缓缓道:“老爷,我结婚这么多年,也没给你生下一儿半女。”
苏家倒不是缺银子,只是月钱和份例,都是有规定的,未几很多罢了,苏鸿良在宦海沉浮,谨小慎微,份例的的东西不能刺眼,暗里补助便是。韩姨娘不得苏老爹宠嬖,日子紧巴巴的,补助比其别人少太多。
苏鸿良也但愿再有两个嫡出的后代,但目前后代成群,也不在乎,只说且看缘分,急不来。